当然,至于怎样的一个不简单法儿,那就不足为外人所道了。
秋桐是如何的暗自里咬牙根儿揪头骂娘同时让人去查李厚民的事情暂且不提,现在,梁辰正站在古芸芸的屋子里,望着大厅里摆着的那幅画出神。
那是一副仿郑板桥的破盆兰花图,笔法精湛细腻,深得其中五味。
不过,这并不是梁辰所关心的重点。他只是在疑惑,这副画,怎么跟自己在牛玉才家里看到的那些仿郑板桥的画居然是如此相像?
虽然当初那些画只不过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画的,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而现在这幅副明显是成年人的作品,两者之间,若论起笔法锤炼和功力深浅,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但他就是有一种错觉,依稀间,这两幅画之间好像有着什么无法割舍的东西,就好像,是一种永远都无法改变的那骨子里的神韵。就如同一个人的性格一样,天生是什么样子的,就算到了五十岁的时候,恐怕也不会改变得太多的。
生就的骨头长成的肉,除非遇到极其重大的变故,否则,与生俱来的东西不好改。<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