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誓不会再跟您做对,求您现在放了她们两个好不好?我现在已经拿出了足够的诚意,根本不参加这个招标会了,只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她们一马,您是大英雄,自然也懂得祸不及家人的这个道理。之前算我做错了,有什么事情,放了她们之后再谈,好不好?”吕正良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在向梁辰低头服软。他不得不服软,毕竟,这娘俩是他的心尖子,如果再不服软的话,以梁辰的狠厉,指不定还有什么狠辣的手段对付自己。他突然间现,混了大半辈子江湖,他头一次害怕了,是的,头一次如此害怕一个人。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有生过他的家人被绑架的事情,可他从来都没有害怕过,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最后肯定能摆平那些事情。但眼前这个辰哥,从最开始未谋面时的排兵布阵的暗斗到现在真刀真枪直面时的激烈肉博,时时处处都压制了他一头,他的武力、谋略还有仿佛天生的预知能力,让他在梁辰面前这一刻根本再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心理,只想怎么样才能把眼前的这一关熬过去。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采取些什么非常的措施从梁辰的手里抢人,甚至无耻地想到过报警去抓梁辰,可是一来他本身就已经在图江市绑人未遂,并且人现在还在梁辰的人手上,一旦报警,就算把梁辰抓进去,自己也要兜进去了。同时,现在自己连老婆孩子都不知道被人绑在哪里,又怎么可能派人去救他们?并且,道上的人斗有道上的人的规矩,不惊动官家是基础性的前提,否则的话,凭白会让人看不起的。
当然,现在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现在已经失去了跟梁辰斗的信心。
一个人,一旦信心被摧毁,其他别的什么都不要说了,全都完蛋,乘下的只有煎熬和被摧残。
“呵呵,吕二哥,其实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你,人做事情别太过份,欺人者必被欺,辱人者必被辱,威迫他人的人最终也必定会处于被他人的威迫之下。可你就是不听。”梁辰耸了耸肩膀,摇头叹息了一声道。
“辰哥,这样,你开出你的条件来吧,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求你不要伤害她们娘俩个,哪怕要我的命我都给你。”吕正良咬着牙根低头说道,他实在害怕了这个有手腕且如此狠辣的年轻人。
“呵呵,要你的命倒也不必,没什么意思。至于你说到的条件,唔,这个我倒是很感兴趣。这样吧,我们来算一算帐,这一次为了应对你吕二哥的拦阻大阵,我的朝阳安保公司共计出动了一百零五人,还专门为这次任务买了十辆车子,而且人吃马喂的,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我这一百零五个兄弟,现在从你的人山人海中硬生生冲了出来,安全保卫李总到这里,现在人人带伤挂彩,还有人甚至重度伤残,恐怕下半辈子都要轮椅上过了。兄弟们的医药费、营养费、抚恤金,也都是一笔巨款,我这个小小的保安公司,本小利薄,恐怕这一次的收入还不够给兄弟看病的呢。粗略算一算,你说应该多少钱呢?”梁辰盯着吕正良,很是认真地一笔笔给吕正良算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