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阳知道周围的董家人都在看着自己,这次的诊断,对自己很重要。
仔细看少妇的脸色,她不仅有些苍白,而她打了胭脂的原因,是因为脸色还有些暗沉,胭脂虽然遮住了一些,却还是有些遮不住的憔悴。那种疲色,不是平时忙碌所致,而是对于有些事情疲于应付所导致的。
乔初阳又自作主张把了把脉,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恕我直言,少夫人的情况有些严重,如果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事情,只会导致身体越来越坏。按我的想法,少夫人应该无所思虑才是,家庭和睦,女儿乖巧,应该更多地是开心啊。”
少妇似乎有些难言之隐,露出一抹苦笑道:“乔小姐说得对。”
“茵茵,你现在几岁了呀?”茵茵冷不防被问了,还有些不明情况,不过还是乖乖道:“茵茵四岁了!”
乔初阳摸了摸她的头道:“茵茵很聪明。”
说着,她凑到少妇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少妇露出惊讶之色,然后道:“既然乔小姐看出来了,那就不瞒乔小姐了,正是如你所说。”
乔初阳心里松了一口气,笑眯眯道:“如果是为了那件事,少夫人无需忧虑,越是放宽了心,才来的越快。少夫人身体不差,就是有些气血不通,我等会给你写几个食疗的菜谱,少夫人先试着吃一下。”
少妇露出高兴地神色道:“那就谢谢你了!”
乔初阳却没有多高兴,这个少妇是董伟军的嫂嫂,进门没多久生了茵茵,后来便没生孩子,董家这样的人家,当然更喜欢男孩,所以她才忧心,才有所思虑。由她乔初阳想到了自己,以后自己是不是也要这样,提着一颗心?
想到董伟军,乔初阳心里才觉得好受一些,董伟军应该不会那样对自己的吧?有他在,自己应该不会那么艰难才是。
这个时候,另一个站着的妇人道:“等弟妹拿了方子,给我也抄上一份,我也吃吃看,最近我的脸色也不好了。”
乔初阳道:“这位夫人大可不必,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吃了这位夫人的方子,说不定对你的身体反而不好,不如让我帮你看看,再开方子,如何?”
那个妇人显然比刚刚的少妇要大胆多了,也不看安澜的脸色,就直接走过来了。
乔初阳看了看脸色,又把了把脉,这个妇人确实和少妇不一样。这个妇人年纪大,生养也多一些,所以身体当然会有些消耗,但是她心情开阔,气血又足,所以乔初阳只是让她注意一些饮食和休息,每日喝点玫瑰花茶,每日睡午觉。
一旁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女孩打趣道:“大嫂子最喜欢搓麻将,隔不了多久便要熬夜,特别是最近,赶场子似的,当然脸色不太好了!”
那大嫂子回过头嗔怪道:“就你知道的多!人家乔小姐不知道这些,却也诊出来,可见水平之高,以后呀,我就找你去看身体,有些事情不能和殷伯伯说,却是可以和乔小姐说的。”
一旁的少妇也点点头。现在的社会风气是开放了很多,但是还是不可能跟一个大男人大谈自己的月经生子房事之类的,所以跟一个女大夫说比男医生好多了。
“那到时候我便等着了。”乔初阳也不推辞。
一伙人说了一会儿,另外几个妇人也围了上来,都让乔初阳看看,其中有董伟军的嫂子,也有姐姐。
安澜在一旁坐着看着,到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只是脸色会有些晦暗不明。
等到殷实和董军长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乔初阳已经打入到了一群贵妇圈中,正跟大家说着什么呢,仔细一听,竟然是当下流行的衣服的款式。
女人们坐在一起,无非就是谈论自己的丈夫孩子,要么就是穿衣打扮,有个乔初阳在,大家还会说说怎么保养和调理身体就是了。
一大群人坐下来吃了饭,殷实便带着乔初阳告辞出来。当然在出来前,还没有忘了给她们留下方子。那几位夫人也好玩,给了乔初阳诊金,那个爽朗的大嫂还开玩笑说,如果让小弟知道自己几个人剥削了未来的弟妹,小弟回来定然不饶了她们。乔初阳顿时脸红,没想到她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都没明说而已。
殷实笑眯眯地点点头道:“干得不错,第一步走得好,后面就好走多了。”
乔初阳也理解了殷实的苦心,道:“谢谢老师。”
殷实乐呵呵道:“这有什么,我的徒弟配老董他的儿子,一点都不差!如果他们还看不起你,我就认你做干女儿!”
乔初阳被他吓一跳,道:“多谢老师的厚爱。”
殷实道:“我想以后你要多多研究女人方面的东西,我以前倒是没想到,现在觉得,女人给女人看病还是方便些。”
乔初阳点点头。
在学校开学之前,乔初阳收到了董伟军的信,信里还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小事儿,还给乔初阳寄了一个礼物,竟然是用子弹壳粘起来的坦克,拧了发条还能走,真是厉害。董伟军说那全是他自己做的,一点都没有假手于人。
乔初阳把那个坦克摆在书橱里,每天看一看,擦一擦。没想到他百忙之中还能抽时间为自己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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