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前的这人,他并不是十分了解,况且他师傅夜叉王一听就不是好惹的主,还有那个老魔鬼,他们的修为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见风吹竹发泄了一阵,情绪稍微平静了些,柳诚便问道:“你是怎么到雁荡山修行的?”
风吹竹查干了眼泪,面露回忆之色,就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十年前,我正在读初中,本来一家三人生活得很好,但一场车祸突然夺走了我父母的生命,最要命的是,肇事司机竟然逃离了现场,而警察也并没有能够破案,只知道肇事车辆是一辆大卡车。
于是,我就成了一个流浪儿,我四处流浪,一看到大卡车,就要上去踢上几脚。
有一天,我正在踢一辆大卡车的时候,被两个司机抓个正着,他们就开始打我,用皮带抽我,用皮鞋踢我,现场有很多人围观,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肯为我说话,他们都说我该打。
终于,我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雁荡山了。
是我师傅夜叉王救了我,他说我心志坚定,就收我为徒,我当时很感激他,就跟着他学习道法。
但渐渐地,我发觉师傅他修炼的是邪功,他常常地抓来凡人女子,吸了她们的元阴,再将她们卖给一些人贩子。
于是,我开始抵制师傅,常常借故到凡间来寻找那个肇事怀机。
两年前,我终于找到了那个肇事司机,在亲耳听他诉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我手刃了他。
我以为,报仇过后,心里会好受一些,可是,此后,心里却更加空虚,并且有了心魔。
我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杀人犯,变得不愿意见人,整天躲在屋子里修炼,但因为心里的心魔,修为迟迟得不到突破。
在接到门派的选一百名童男童女作为后备弟子的任务后,我出于对门派的感激,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我以为他们是真的在选弟子,哪里知道,那一百名童男童女都被老魔头拿来修炼魔功了,而我却成了他们的帮凶……
说到这里,风吹竹再次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听了风吹竹的诉说,柳诚紧紧地抱住了风吹竹的肩膀。
“但是你已经知道错了,你还逃离了那个魔巩地,并且将这一切都告诉了我,这说明你还有良心,你并没有象他们一样成为魔鬼,你应该坚强起来,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事,揭露那群魔鬼的嘴脸,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振作起来吧,风兄,用你的行动来弥补你的过错……”
柳诚用了一大堆话来劝风吹竹振作起来。
过了许久,风吹竹终于抬起头,他望着柳诚道:“你说吧,柳兄,我现在该怎么办?”
柳诚想了想,向风吹竹问道:“你师傅和老魔头都是什么修为?”
提到修为,风吹竹脸上露出畏惧之色道:“我师傅是结丹后期,至于那老魔头,他的修为深不可测,记得有一次我跟着师傅去给他送一个血参,因为师傅进他闭关之地时忘记了预先打招呼,被他隔着一层岩石一掌打飞十丈之外,卧床半年才恢复。”
“哦,当时你在哪里?”柳诚听到风吹竹的描述,也感到那老魔的功力有些匪夷所思。
风吹竹面露回忆之色道:“当时我站在第一道石门外,我师傅是撞坏了三道石门飞出来的。”
“哦,那么老魔的魔功究竟有没有修成?”柳诚又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曾听师傅说如果师傅渡过了天劫,就能天下第一了。”风吹竹道。
“哼,天下第一,想得倒美,他最多也就是化神的修为,可是这修真界的化神大能,又何止他一个?”柳诚听了风吹竹的话,不觉对那夜叉王生出了鄙视之心。
他却不知道,风吹竹的师傅夜叉王,就是在昆仑拍卖会上曾经几度与他竞拍的中年人――十九号。
当然,那夜叉王也不知道柳诚就那个六十八号。
“柳兄,现在我该怎么办?”风吹竹再次问道。
“不忙。”柳诚思考了一会,又道:“这样吧,你跟我去龙组,将你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龙组的人,我会为你说情的。”
柳诚此时面对这种事,他就只有想到了龙组,因为龙组就相当于修真界的警察,他们是专管这类事情的。
“龙组,他们能够管得了吗?听说龙组的总长只是一个元婴期啊?”
风吹竹听柳诚说到龙组,不由有些失望地望着柳诚问道。
“你不要小瞧了龙组,他必竟是国家组织,虽然黄总长只是元婴期大能,但他们却有专门对付修士的武器,而且他们还可以对修仙界的化神大能发出邀请令,邀请他们来共同对付老魔。”
柳诚喝了一口茶,又望着将信将疑的风吹竹道:“你不必过份担心,对付区区一个雁荡山小门派,龙组还是有信心的。再说魔道本是天下修士的公敌,只要将雁荡山的魔道行径公之于众,恐怕还没有等龙组出手,修真界就将掀起一股除魔卫道的浪潮了。”
说道这里,柳诚不由想到了之前的仙盟令,他和方媛媛并没有做出什么坏事,就莫名其妙地被打上了魔头的罪名,被多派修士追杀。
但话又说回来了,那时是因为他和方媛媛的修为较弱,又传言说他的身上有仙器,才招来了许多人的追杀。
而雁荡山的老魔却是成名许久的人物,究竟有没有人敢去找他的麻烦,却是未知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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