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浅浅被扔到了船舱内的一个杂物间中。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秦沫带走,又被转手给这个瘦的皮包骨的可怕男人,就因为这不讲道理的血脉惩罚。
小小的身子在黑的发亮的垫子上颤颤发抖,浅浅又一次感觉到了绝望。
上次有司砚哥哥给的符在,她才不会疼。
现在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她还要疼多久?
想逃都没办法逃。
“砰!”
就在她满心无助,快要崩溃的时候,砰地一声,有人一脚踹开了门。
浅浅抱住脑袋,用力地在无尽的疼痛中挤出一点声音:“求求了,不要把浅浅喂鱼……”
来人怔了一瞬,转身对外面喊:“罪加一条,guai卖儿童!”
浅浅一愣,从胳膊的缝隙中往外瞧了一眼,最先看到的就是一条穿着黑色工装裤的大长腿。
紧接着,那双长腿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一瞧,这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身材比例十分匀称,五官深邃,鼻梁挺直,唇形微薄。
视线模糊之际,她懵懵地想,这张脸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呢?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小不点儿,你是哪儿来的?”
浅浅没有回答。
他蹲下身子,语气无奈:“吓哑巴了?”
浅浅依旧没有回答。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诶,说话!”
在男人看清浅浅模样的时候,他猛地站起身,把她提溜到了自己肩膀上。
男人大步跨出杂物间,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押着人路过的同事。
他们看着他肩膀上的小姑娘,半晌说不出话来。
直到他走到了随行的医生面前,胆大的医生问了一句:“怎么了,这小姑娘被你吓晕了?”
“别磨磨唧唧的,给她检查一下,好像是被拐上来的,晕之前还说别把她喂鱼。”
“什么时候谢大队长也这么通人性了。”
医生温柔地将浅浅接了过来,放到了放在了船板上。
“你倒是给她垫点啥啊!”
“谢星礼,你讲点道理,咱们是来围剿的,不是来度假的,我手里除了医疗箱什么都没有,我给她垫啥?!”
“嘁,不能好好说吗?”男人,也就是谢星礼侧脸嘁了一声,“借你用,用完了给我洗干净送回来。”
他把自己的黑色外套脱了下来,随手一扔,扔到了医生的脑袋上。
在医生发怒之前,他穿着军绿色的短袖连忙大步逃了。
医生捏着那还残留着谢星礼余温的衣服,不知道该气还是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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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已经…回来了,没查出………题,应该是…着了…”
“你好好审人,别犯浑,这小姑娘在我这好好的。”
“我给你洗个屁,要点脸!”
浅浅晕晕乎乎地睁开眼,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不高也不低的声音。
她心口已经不那么疼了,身下软软的,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杂货间地板那么硌人,周围传来好闻的好像面包房一样的香气。
“这是天堂吗?”她小声嘀咕。
“不是,是医务室。”
轮子滑动的声音带来了轻轻浅浅的男人声音。
浅浅瞪大了眼睛,就看到了比自家大哥哥还要温文尔雅的一张脸。
“不喂鱼了,改成解剖了吗。”
在她的认知中,像大哥哥那样的人,都很吓人。
比刚才那个满身纹身的人都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