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当晚,韩旭做东,请所有人吃了顿大餐,算是为生意开门大吉的庆贺。因第二天还要继续投入“战斗”,便没安排其他活动,众人各自散去。
饭后,曲飒与韩旭照例走上林荫小道,入秋的天气,夜晚开始微凉,清风拂过,带走一天的燥气,二人手拉手静静前行,这一刻对他们来说,无比享受。
“东哥什么时候走的?”
快到路的尽头,曲飒轻轻问道,“他这个人……”
没等韩旭回答,她又道,且笑的意味深长。
“节目开始没多久便走了……他这个人哟……”韩旭这一嗓子比曲飒拉的还要悠扬,俩人相视大笑。
“不过,依我的感觉,他这次西北之行好像明白许多事,虽然看起来沧桑,却比之前稳重多了。”
韩旭很是赞同曲飒的看法,沉默须臾叹道:“东子自幼皮实,禁得住打骂,更禁得住摔打,我们仨,就属他挨的揍最多,有一次任叔特别狠,把东子吊在树上用鞭子抽,若不是红姨回家早,那小子可有苦头吃。”
吊在树上?用鞭子抽?
曲飒小脸皱成一团儿,那该多疼,任东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和人打架,把人脑袋砸个坑,血哗哗流,要不是送医及时,估计那孩子小命都没了。去年我还在大院见到那小子,至今脑袋还有个大疤。”
“上学那会儿,就属他最不爱学习,三天两头往音乐学院跑,后来,认识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叫谢晚瑜,比他大三岁,长的十分标致……打那之后,往音乐学院跑的更勤了,任叔知道后将其又是一顿好打,加上红姨苦口婆心的劝诫倒是老实好一阵子,可没多久,依旧老样子……”
呀,大名鼎鼎的东哥还有这光辉历史,曲飒笑道:“那人家什么意思?”
“东子那年才十五,谢晚瑜都十八了,一个毛头小子人家哪瞧得上。不过后来,突然有一天东子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们,他把谢晚瑜搞定了。我们一起吃过饭,出去游玩几回。高考前东子便认定那所音乐学院,可惜,任叔非逼着他入伍。再后来,可以说阴差阳错吧,他没能进音乐学院学习,在部队一待就是五年,再出来,早已物是人非。”
“谢晚瑜结婚了?”
“这个不清楚,不过有一次东子休假,哭的很伤心,那时谢晚瑜身边已经有别人了。打那之后,我们很少在他面前提谢晚瑜的名字。”
唉……
路到尽头,听得曲飒一声长长叹息,情伤加身残,任东性情有此变化,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走到三楼时,恰好碰见二姐下楼,手里还拿着串钥匙。
“书包忘公司了,去拿。”曲二顺不问自答。
她对曲飒与韩旭晚饭后散步的行径早见惯不惯,随意打个招呼想要过去,突然想起什么抓住曲飒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任东很奇怪,一天到晚耳朵总塞着个什么东西,是新型耳机吗?我在夜校见有同学戴。”
曲飒看了韩旭一眼,实话实说,曲二顺无疑是吃惊的,愣了好半天才道:“真是……”不幸。
话未完,她叹息一声,慢慢下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