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拿了那些纸扎人,我打算回可园去布置阵法。
一路上我都在想,斜脚如今开了窍,对女人感兴趣了。
而杨氏一个风韵犹存的,寡,妇,又念念不忘斜脚的身家,我总觉得,她们会唱一出闹剧出来。
回到可园,香怜迎了出来。
我将纸扎人递给香怜,让她弄整齐一点,晚上做法纸扎人精神一点。
来到大厅,香怜打开包装盒,把纸扎人弄出来。
“怎么都是女人啊!”香怜皱着眉头问。
“嘿嘿,最近斜脚开窍了,所以基本上扎的都是女人。”我偷瞄了一眼香怜,感觉有些尴尬。
当香怜发现女人****的东东画得实在扎人眼球时,忍不住朝地上碎了一口。
“我说他是丑八怪,**,你偏不信。
你自己看看,这都画的什么东东?”
我心里琢磨着,这些纸扎人都是斜脚暗恋红花时精心编织描绘的,那个地方大,也是情有可原。
红花丰满,性,感,尤其是胸前的雪峰山,足有两个篮球大,每天把衬衫撑得高高的。
摸在手里,那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再看看香怜,她那对雪峰山,就逊色多了。
香怜正红着脸摆弄纸扎人,我则心有感触,荷尔蒙突然分泌过快。
那双贼眉鼠眼,忍不住往香怜白花花的脖子下,钻啊钻,钻啊钻。
一边看,嘴里口水不停的分泌。
要是能摸摸,该多好!
我正胡思乱想,香怜猛一抬头,发现了我的馋相,脸更加红了。
为了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我假装扯点话来说。
“香怜,我送你的流星锤,用得还顺手吗?
昨天晚上,你们在大厅里打,难施展得开,以后碰见这种情况,你得跑到外面去打。
外面空旷,打起来才得心应手。”
红花倒是没小气巴拉,知道领子低了,我眼睛在里面扫荡,也没去扯一把。
“主人,我的流星锤和你的鬼鞭,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如你现在就教教我,怎么使用流星锤?”
“行啊!”我满口答应。
时间反正还早,要太阳下山之后,黑白交替的时间里,才能摆阵。
趁这个机会,教教香怜,正好打发时间。
忙活了这半天,小西她们主仆二人,也没看见露面。
“咦,她们还在休息吗?”我一边教香怜,一边问。
“鬼少爷从外面回来,大为恼火,在小西房间里,他们几个嘀咕了好长时间,最后离开了。
他们说今天晚上不回可园,要去大酒店总统套房住一晚去。”
这个鬼儿子,肯定认为我带回来的都是女纸扎人,所以觉得,躲出去安全一点。
也好,她们几个麻雀嘴不在可园,可园难得安静一回。
她们几个都不在可园,那我还费什么力气,搞什么阵,还不如回鬼事店去。
我稍微指点一下,香怜使起流星锤来,得心应手多了。
就在流星锤一头挂在树稍,香怜得意的荡秋千时,树枝喳一声断了。
我本能的飞了过去,一把接住香怜。
四目相对,怦然心动!
香怜最近好像憔悴了不少,她那双灵动的眼睛,紧盯着我。
我心如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