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钱溪五手把小腿脚脖子往后靠来想。他说:“脾气不好黑脸络腮胡子,不是张翼德便是黑旋风。那一脸横肉的,带着狠劲的,就是一脑门褶子的,他是刘备再么及时雨?”
“刘备及时雨?”遥算说句,看那人,看那一脸横肉带着狠劲就是一脑门褶子的,他说:“刘备及时雨长他这样?一脸横肉,带着狠劲,就是一脑门褶子?”
钱溪五说:“那脾气不好黑脸络腮胡子不是张翼德便是黑旋风,那他只能是,刘备或是及时雨。”
“刘备及时雨,长那人那样?刘备是个很有德地人,能是一脸横肉带着狠劲?”遥算说,遥算又说:“那人像及时雨?及时雨一脸横肉带着狠劲就是一脑门褶子?”
“嗯,那可能就是及时雨。”钱溪五说。
“及时雨?我看不像。”遥算瞅那人,觉得那人不像,他说:“不说他那一脑门褶子,只说他一脸横肉带着狠劲,这像谁?”
“这人不好想。”钱溪五说,他说:“历史上不好找这人。谁是呢,一脸横肉,带着狠劲,就是一脑门褶子?”
“谁是不知道?”遥算摇摇头。
“没看过头像,也没听哪部描述过。”遥算说,他说:“历史上没听说过像那人那样的。不好找。”
不光他没听说过,钱溪五也没听说过,钱溪五一条小腿放另一条大腿上两手把着小腿脚脖子,看那汉,那一脸横肉带着狠劲就是一脑门褶子的汉,也往与他喝酒的,脾气不好黑脸络腮胡子瞄眼,他说:“那人像谁呢?”
“像谁不知道,可能就像他自己吧?”遥算说。
“像他自己那说的是。”钱溪五两手把小腿脚脖子看那一脸横肉带着狠劲就是一脑门褶子的说。
两人不知那人像谁,只看那俩人脾气挺投合,脾气都不咋好,喝酒皆拿大碗喝,喝酒也皆往大口了喝。
遥算说:“这俩人脾气挺投。”钱溪五说:“挺投。”
“来喝!”那脾气不好黑脸络腮胡子端起大酒碗,“喝!”他刚认识的兄弟端起大酒碗与他碰了碗,碰碗,他便大口来喝,咕嘟咕嘟便是几口。
那一楼小二见他俩喝酒,他知那酒劲大,他俩喝,比喝水还多。还真是有能喝地,不得不服。那酒要是他喝,他可不能喝,一小杯他也不想喝,劲太大。不过那酒虽说劲大,但闻着香,酒香味诱人,纯正的酒香味。
小二看那俩人喝酒,桌上只剩两个大酒碗,那脾气不好黑脸络腮胡子客人叫的菜,已只剩空盘子,他估计菜都快好了,凉菜,炒菜,一个肉的一个素的。
那俩人现在干喝酒,这干喝酒没有菜,与喝闷酒差不多少,那脾气不好黑脸络腮胡子问小二:“菜好没,干喝酒淡得慌?”
“客官马上就给您拿去。”小二话毕转身便去。
那小二去了,脾气不好黑脸络腮胡子端起大酒碗:“来喝!”“喝!”他兄弟端起大酒碗与他碰碗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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