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明明听他骂自己了,但这磨刀磨剪子的为啥不承认呢?孔德狐疑的心道:“难道他未骂我?”孔德寻思着又心道:“我记得他骂我来着,对!骂我虎逼来着?”
孔德心道:“我说给将死之人治病你竟然骂我?”孔德跟磨刀磨剪子的生气就生在这儿,他心说:“我也知那将死之人,花钱治也是死,不花钱也是死。但你给治了,那是一件好事;你不给治,那就是一件坏事?”
孔德看着磨刀磨剪子的说:“你凭啥骂我?”
磨刀磨剪子的也看着孔德,他道:“我骂过你吗?”
孔德上前一步道:“你凭啥骂我!”
磨刀磨剪子的也上前一步,道:“我骂过你吗?”
孔德睁着眼睛,露着豁牙子,看着磨刀磨剪子的,知道这磨刀磨剪子的是什么人了?这人,是撒谎不承认的人。
孔德以有些懒得再与这磨刀磨剪子的理论,以后见面不跟他说话就是了。孔德瞅了眼磨刀磨剪子的,侧转身子,不去瞅他?
磨刀磨剪子的见孔德侧转了身子,瞅向医馆里面,他暗自笑了笑,回去坐在长凳上继续磨他的剪子。
医馆学掌柜和观大夫,以为他二人能打起来呢,未想到竟未打起来?医馆学掌柜和观大夫皆是医馆的,别人打架,他俩倒心中泛喜。喜的是,若是打架打伤了,必在医馆治伤。现在可恨的是,磨刀磨剪子的与孔德竟未打起来?
两人未打起来,医馆学掌柜瞅了眼观大夫,眼神有点失望。观大夫同时也看向学掌柜,并看出了学掌柜的眼神。
观大夫也没办法,人家不打仗,咱也不能挑逗人家去,他看着学掌柜,用眼神告诉他,这事不好挑逗。
当然,观大夫也希望,孔德和那磨刀磨剪子的打起来,他也想过挑逗,只是未想出办法挑逗。
医馆学掌柜可能与观大夫的想法差不多,也想挑逗那磨刀磨剪子的和那豁牙子打架,只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医馆学掌柜和观大夫,皆瞅着磨剪子的和孔德,看着他俩是否还能再吵吵起来?
孔德面向医馆,也看到了观大夫和医馆掌柜。孔德看着观大夫和医馆掌柜,并未说话。他现在很饿,刚与磨剪子的吵吵完,觉得更加饿了。他现在什么也不寻思,只想着,剪子快点磨好,磨好了老德才能剪了头发贴上狗皮膏药。之后村主再与老德比诗。再之后,村主便会为自己弄饭弄水吃。
孔德想着吃的,真想村主现在就给自己弄来吃的!
那磨刀磨剪子的与孔德吵吵完,心中也有点怕,怕与那豁牙子动起手来!他在那“嚓嚓嚓!”的磨剪子,心中忐忑着。
磨刀磨剪子的心中忐忑,磨剪子便不能专心,磨剪子的好坏,与平时差了很多。好在磨刀磨剪子的过了片刻,缓了过来,拿起剪子瞅了瞅,调整了角度又重新去磨。
医馆掌柜和观大夫,见孔德和磨剪子的好像不能吵吵起来了,观大夫叹气说:“哎呀,光吵吵啥,动手啊?”
医馆学掌柜听了,亦叹气道:“观大夫说的是啊,打架吗,不能光吵吵,得动手动脚。你说你俩,只顾动嘴了?”chapter();<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