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佛教跟造物主的遗迹有关系。比如造人机器像个巨大的转经筒,比如南迦巴瓦的时空传送机器是传说中的坛城,我们接触到的一直都是世界的本质,而宗教提及的不过是从本质里抽象出来的理论。你说谁更值得相信一点?”
“好像很有道理。”
“那可不!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可不是普通的事儿,等我们找到造物主,可以破解的不仅有科学的疑团,还有宗教的说辞。”
“也许那时候我们会发现,其实宗教的虚幻说法才是真实的。”
“大概会是这样,但我们要知道,宗教的说法不是指某一位和尚或者修士的说法,而是没有被科学证实的道理。”
“你真会安慰人。”
“这是信念。”我轻轻放开她,爬到火堆旁把罐头拿回来,又添了些柴火。
老美的军用补给向来不错,我们吃了牛肉罐头、黄豆罐头还有水果罐头。吃饱以后,胃里暖融融的,让人直想睡觉。
石头已被火焰烤热,我倚在上面,左手拿着枪,右边搂着金珠,跟她说:“你睡一会儿吧!守着这里。”
“我们轮班守夜吧。我先睡,你到时候叫醒我。”
“不用,你安心睡吧,一夜不打紧。”
“那不行,我们要共同分担任务,这样才能都保持精力和体力。”
“那行,后半夜我叫你,我少睡一会儿。”
“一定要叫醒我!”她叮嘱道,翻身面向我的肚子。
可很长一段时间,她翻来覆去的一直没睡实。我拍了拍她,问:“怎么了,还有什么心事吗?”
“那种感觉又来了,我觉得我们这样睡过。”
“别想了,可能陌生的环境让人紧张。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唱什么?”
“额……你把我问住了,我好像不会唱歌。”
“那我给你唱吧!”
“唱什么?”
“我想唱一首藏族姑娘等待小伙子的歌,但你可能听不懂。”
“没事,音乐无国界。”
“哈!那我开始了。”
金珠清了清嗓子,闭着双眼,张开朱唇,美妙的歌声从她嘴里飘出来。我真的听不懂,但能感觉到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某种思念。
是老胡吗?有的时候我会这么想,可转念,我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我记得她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她正躺在我身边默默流泪,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我想你了,就算你在我身边,我也想你。我想钻进你的身体里,这样你才全部永远都是我的。”
我想不起来当时跟她说了什么,但此时此刻,也许她也正在想我。
她在歌声中缓缓睡去,我抬头望着没有星辰的深邃天空,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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