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这边,却是让众人看的直撇嘴,屠夫一般,血淋淋的,完全不懂什么叫手术刀的艺术。
顺着腹部一划,血伴随着内脏在开口形成的瞬间就流了出来。
“呕,”马斌鼻子一皱,屏住呼吸,暂时转为内息,“不管看多少次,我还是觉得恶心。”
“哦,”在一旁欣赏章勋刀工的管狐儿随口回答,“那就继续看,看到不想吐为止。到底是玩刑讯的,看章勋动刀子,感觉就是不一样,说起来,师兄你从哪来的尸体练得手艺。”
章勋“嘿嘿”嗤笑,“管师弟,我想你肯定知道答案。”
管狐儿将视线从他握刀的手移到脸上,“切”了一声,并不作答。
马斌摆弄了半天,多少摸着了点门道,见各有各的忙,也没人再搭理自己,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申屠和杨平安,两位大佬都是沉迷于修炼不可自拔的样子,时时刻刻都在行功。
杨平安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不过这时候他有颜色地不去自找麻烦。
没办法,从那天离开军城,杨平安的威势是一日重过一日,虽然引而不发,面色也是如常,可不代表马斌不怵他。
而且,马斌也是很想从这位煞气极重的前线军将身上学点东西的。
要说起来,马斌自觉,自己这么一队人,本应该事没有资格动用一位军中大将随行保护的。不过有时候,脸皮厚就是有优势的。
“申屠将军,晚辈有些疑问想要请教。”
马斌也不嫌脏,拖着被剥皮抽筋后的不可名状物小步走到申屠边上,好在他还知道留点距离,没把东西直接放到申屠眼前去。
申屠闻着血腥文变重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马斌拎着那东西的手,心里也是止不住地想要吐槽,你这还是看了想吐的,要是不想吐是不是就要直接抱着睡了?
好在申屠入行伍这么多年,南征北战的,什么人没见过,倒不至于失色。
见马斌一副眼巴巴的恳切样,也不好说什么,虽然他没有指点的责任和义务,但做了也不会错。
随心意而已。
申屠自觉自己虽然被派来保护这些娃娃辈,可见其中猫腻。来的时候,论背景自己估计是不怎么能惹得起,但是能成就宗师,绝对是心志坚决坚韧之辈,而且,他又是武道有成之流,更不可能为了这点事情低头做小。
过些年,他自己也能成为儿孙辈的背景。
“这种野兽看起来有点像是鬣狗和狼的组合体,而且,也是群聚狩猎,数量一大,连白虎都敢搏杀。但是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尤其是在骨骼构造和内脏特征上。”
申屠皱着眉头拿树枝拨拉了一下被掏空的腹腔,他的知识储备少,一门心思都在武道和征战上,这种辨认的事情还真不是多擅长。
“这东西是就是常见的狗和狼的祖先之一,只是出人意料的,这片原始的化外之地,竟然仍然保留着荒古时候的兽群还没有灭亡。”
马斌眉头一挑,站起身转头看去,却是杨平安走过来,目有所思地看着地上成片的尸体说话。
“平安师兄知道这东西?”
“天机阁当年有本荒古图鉴,罗列了不少动物植物,其中就有这么一种,我把它叫做恐狼。”
“哦,原来是这样,”马斌忽然好奇,继续问道,“那它在书上的名字叫什么?”
“字太难写,我懒得记。”
杨平安语气十分淡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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