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屋去,还战着干嘛?”
管狐儿冷哼一声,也不回答,甩甩袖子,走在前面,让话音未落的杨平安哑然失笑。
别扭人。
师兄什么时候养成这个脾气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杨平安努力地回想这几天看到的一个故事。
这两年,市场真是莫名地繁荣呢,出现了不少好故事,当然,符合那些莫名审美观的作品也在暗地里悄悄流传着。
杨平安手里的那本就是从勤务兵的房间里找到的,然后他就象征性地征收了。
考虑到阿飞和方捷下午回校报道,所以不能喝酒,晚上的时候,杨父早早地准备了据说窖藏了几十年的好酒,要和管狐儿杨平安喝一杯,本来还想拉着几名勤务兵一起,被以军令在身的理由拒绝了。
不得不说,杨父杨母这几年的心态调整得非常好,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都不卑不亢的,平平淡淡的,也不会讲什么规矩之类,就这么招呼所有人凑在一张大桌子上吃饭。
对待自家子侄一样的态度和热情,让管狐儿暖的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真不知道白天的冷面男到底是谁装出来的。
为了避免麻烦,白虎被关在后院柴房躲了一天,憋的不行,这会儿也出来撒欢,难为它竟然没闹出什么动静来。
杨平安拍拍白虎毛茸茸的脑袋,“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大猫。”
白虎咕噜噜地吃着烧鸡,没空搭理他。
杨父杨母宠溺地看了一眼白虎,“大猫真是可怜,一天都没出门,来,多吃点,这里还有。”
浑然忘记了刚见到白虎进食时的那个心疼劲儿,没办法,太能吃了。
家长里短的事说完,酒也喝干,微醺,杨父轻咳一声,敲了敲桌子,让众人把注意力都集中过来。
“平安娘,这事是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管狐儿和杨平安都有些莫名其妙,今天也没说什么事吧,怎么还有保留节目不成?
“我来说吧,”杨母眼睛有些浑浊,看不大清,将凳子往杨平安身边挪了挪,拉住杨平安的手,轻轻地拍拍。
杨平安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平安啊,今天你义兄一家来,我和你爹忽然想起一件事,算算年龄,你也有十五六了,所以,我们想着,是不是该给你张罗一门亲事了?”
噗!
噗!
……
管狐儿喷了。
勤务兵也喷了。
杨平安,饶是他那经历无数的心境,也瞬间荡漾了一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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