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虽然遇到了麻烦。但好在波利恩皇家学院的校警和那些国家警察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至少这些警察非常谦逊有礼,凌锐拘留期间并没有受到不公正和无礼的对待。他们仅仅只是让他在一间小隔间里呆着。与此同时他们还是很积极地在查找着萨米。
“很抱歉,雷洛先生。我们没有找到您所说的那位萨米・罗切斯特教授。所以我们只能遗憾地向您提出擅闯校园的告诫,然后将您驱逐出索兹伯……”一位中年警官把凌锐从拘留室里提了出来,对凌锐宣布了这一决定。
他在学院里到处乱窜,虽然形迹可疑,但毕竟没有什么具体的违法行为。校警部也只能对他提出告诫,然后驱逐。这还算比较轻地处罚了。
凌锐这下有些生气了,他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怎么可能找不到呢?他强烈要求校警再仔细查找一下。而校警自然是不可能为了他的一个要求而三番五次地去查对的。两人就在校警部的大厅里争执了起来。
“对不起……”就在两人争执地有些大声起来之后,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插话道,“我刚刚听说你们在找萨米・罗切斯特?”
“是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士。”凌锐随口应了一声。
而对面的那位警官也只能耐心地再说了一遍他们的调查结果:“我跟您解释过了,我们学院同名同姓的萨米・罗切斯特教授一共十五位,所有人的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没有二十出头的。这个我们已经查对过了,而且我们还特意登门拜访了这十五位萨米・罗切斯特教授,可没有一个人说认识你的……”
两人说着说着又争起来了。在皇家学院,凌锐的圣教伯爵头衔可就不好用了。这可是欧拉第一学府,别说是圣教伯爵,就算你是大主教也不可能得到特殊待遇的。
两人的争执被这位中年男子再次打断了:“抱歉!我再打断一下……我认识一位年轻的萨米・罗切斯特教授,她是刚刚回到母校任教授的,年纪也的确是二十出头……”
他所说的话让凌锐和这警官都感到非常意外。那警官惊愕地看着他说道:“怎么可能……”
“我想可能是她对我们学校的身份登记制度还不是很熟悉,她以前做学生的时候是不需要做这些事情的。也许她没来校警部登记呢?”这中年男人笑着说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而这也是校警部之前忽略了的。
这位警官听了也觉得很有道理,他随即提出了一个请求:“那您能帮忙联系一下这位萨米・罗切斯特教授吗?如果能够确认这位雷洛先生的身份,那就完全没问题了。”
“好的!这没问题,我借用一下电话……”中年男人很有礼貌地笑着说道。
警官点了点头后,抬头对着一边的一个年轻警官说道:“切利,给这位……”
警官说了一半却不知道他的名字,中年男人笑着补充了一句:“赫姆斯!我叫赫姆斯・萨拉罕。”
“给这位赫姆斯先生接个外线。”警官笑着对赫姆斯表示了感谢。
电话接通了之后,得到了萨米的确认,她很快就赶到了校警部。事实上和赫姆斯猜得差不多。从洛斯回来之后,萨米算是正式在皇家学院任教了。之前她只是接受了邀请还没报道。所以没有给凌锐留地址。这是两人匆匆告别留下的那么一个疏漏。
而萨米虽然以前是在皇家学院读书的。可她却从来没有在皇家学院任过教。所以对学校的身份登记制度并不了解。学生入学后,自然由学校帮他们统一办理了临时的身份登记。等他们毕业后离开学校这个身份登记就随之注销掉了。如果毕业后留校任教,那就成了索兹伯的正式居民了。需要自行前往校警部办理户籍登记。这样她的信息才会出现在学校的身份管理系统之中。
萨米并不知道这些。她博士毕业之后,受邀留校担任教职。随后她就利用假期去了洛斯。回来后一直在忙着她的研究课题,也没人提醒她还需要去补办一下户籍登记。这才造成了如今的这么一个误会。
事实上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还有一位老教授在皇家学院任教了一辈子,当他死后,人们才现,他从来都没有在索兹伯登记过户籍信息。他的出生年月却没人知道,老教授一辈子钻研学术也没结过婚,没有子女家人,墓碑上至今都是出生日期不详。
解释清楚了之后,萨米顺便在校警部办好了身份登记。领到了崭新的身份证之后,她晃了晃这身份证,笑道:“我现在算是正式的索兹伯居民了。”
赫姆斯在一旁打趣道:“萨米,你还要感谢这位雷洛先生呢,要不然我们真的都不会想到你竟然不知道在索兹伯还需要办理身份登记。”
“赫姆斯,我要感谢你啊!要不然我这位冒失的朋友就要被驱逐了。”萨米笑着对赫姆斯表示了感谢。
赫姆斯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我也是正好来办理女儿的出生登记才碰上了,真的有些巧啊!”
三人闲聊了几句之后,赫姆斯先回家去了。这个误会耽误了他不少时间。可他走出了一段路之后,还回头笑着对他们摇晃着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