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叶织昨天下午就隐约觉得初隐有几分不对劲,但因为她一时没有往初隐被制住的方向想――这位教主从几十年前就树立了不可挑战的威严,叶织怎么猜也不会猜到他出了事的方面去。
到正午,她擦亮了红莲,做好准备去向终练的场地。教派中年纪大些的都是初隐的心腹,而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都和初雪是从幼莲殿一起长大的,多是她的手下。
初雪的小派系里的人都过分张狂,看到叶织后齐刷刷地喝倒彩,但也没有胆子大到上前拦她的路的地步。叶织将这帮呱噪的教众彻底无视,从人群后面穿过去,去向教主行礼。
还没走到初隐跟前,初雪就在旁边习惯性地趾高气扬地挑衅:“你死――”
叶织一手堵住了耳朵,从初雪旁边施施然路过,假装完全没看到她。
初雪气的发颤,心底下用血脉法术控制着初隐那部分就有些分神。叶织不知道这一茬,她走到初隐跟前抱拳行礼,疑惑地看着初隐自己被茶水呛到,咳得肺都要飞出来。
初雪控制着初隐的动作,不小心害得他动作不连贯而呛个半死,周围的教众不知道初隐被控制,只是傻傻地看着一向像冰块一样冷酷无情的初隐忽然做出了被水呛到这种愚蠢的事情,都一时转不过弯来。
加上昨晚的事情,叶织心里更加多了一分疑惑,但大庭广众之下,初隐周围围着一圈人,她又不好凑过去问“你是不是傻了“这种蠢问题。她站在炙热的阳光下,眯着眼睛打量在阴影下的初隐,后者好不容易咳嗽完了,板着脸开始吃花生。
叶织抬眼向四周一扫,场地外面围着那些喝倒彩的初雪的手下,都在不遗余力地尝试在比试前就给她点心理压力。叶织仔细看过去,终于找到了赵羽,在后排站着。
她挤过去,想和赵羽说什么,余光看到初雪那帮狗腿们都好奇地支起耳朵,叶织瞪了他们一圈,吓得这帮子人齐刷刷倒退出去三步。她这才凑到赵羽耳朵边:“留神初隐。”
赵羽点点头,用口型问:“怎么回事?”
叶织微微摇头。她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
接着那边传来了初隐的怒喝:“怎么回事?――叶织!还比不比了?”
叶织拧眉:这样暴躁、情绪外露的初隐?
太阳已经升到了天空中最正空的位置,叶织来不及再考虑别的。她脚尖轻点,踩着挡在她前面那些人的肩膀跳进了场地里。
不管前面的试炼如何变化,最终的试炼都从来是一样:决斗。没有规则,生死不论。初隐站起来,(在初雪的控制下)干巴巴讲了几句鼓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