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纸鸢屏住呼吸听着他们的左一言右一语,也了解了个大概,丁旭升给了他们各式各样的理由,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之后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也就是说,连撞头而死的女人都是丁旭升安插进去的?”纸鸢不可置信的问道。
其中一个老人揉了揉眼睛点点头,“可不是咋的...其实这姑娘也是个苦命的丫头,听说是太傅大人的某个相好,几乎是为了他付出了一切,最后却是落得了这个下场...”
“可见,她都落的这个下场,你们会怎样?”纸鸢反问了一句。
再看监狱中的人们脸上的神情各式各样,心里都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姑娘...您能救救我们吗?!我这还有证据!能够扳倒太傅大人的证据!”
纸鸢点点头,“你们放心!我会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我的主子!一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
“多谢姑娘了!我们等您!”
纸鸢看着这一双双眼睛,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姑娘,时辰到了!您出来吧?纸鸢叹了口气,“等我,我一定会来救你们!”
随后她便转身而出,大步走了出去。
“阏氏,就是这样。”纸鸢将一切汇报给了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很好,既然这样我们手中便也捂住筹码了。”
“那我们之后该怎么办?”纸鸢急切的问道,现在的她一想起那些百姓的眼神,她心中就一阵煎熬。
“之后的事,就交给我吧。”东陵翕然胸有成竹,“待会随我进宫,好久没见我的这个儿子了,也该和他联络联络感情了。”
“阏氏!他不会...”纸鸢有些担忧,生怕丁旭斌这块反骨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
“旭斌是个好孩子,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的。”东陵翕然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眼中却流过一抹难以忽略的悲伤。
“好了,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准备出发吧!”东陵翕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事态愈发严重了,那些百姓不知为何态度更加恶劣,他们甚至全都步行着来到了京城,就要莫志云还给他们一个“公道”。
莫志云听到这个消息后,更加愁眉不展,“这都是什么事啊!”
“来人!快来人!”莫志云尖叫着用力拍打着桌子。
就在这时,丁旭斌站了出来,“圣上!臣有一计,不知该说不该说。”
莫志云烦躁地摆摆手,“快说快说!”
“臣以为,现在所有的灾难都源于一人,那就是漠北单于巴特儿。”丁旭斌跪在地上说道。
莫志云皱了皱眉,他何尝不知?只是到底该如何解决?
“说。”莫志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丁旭斌跪在地上声音很是响亮,“臣以为,只要灭了漠北,杀了巴特儿,一切就都会恢复原样,兰殇依旧是那个最强大国。”
莫志云更加不耐烦了,他说的不是废话吗?!
“你说的朕也知道!只是该如何实现?!”莫志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丁旭斌勾了勾嘴角,“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佳节了,到时候可以邀请漠北阏氏进宫过节。”
“哦?”莫志云一下子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要上演一出鸿门宴?”
丁旭斌点点头又摇摇头,“即是,即不是。”
“快说来听听!”莫志云着急的说道。
丁旭斌神秘一笑,起身走到莫志云耳旁,把自己的想法耳语给了莫志云。
莫志云听后思索了片刻,“嗯......这样你有几分胜算?”
丁旭斌坦然地耸耸肩,“一分都没有。”
“一分都没有?!”莫志云不可置信得反问道。
丁旭斌点点头,“对,一分都没有,因为臣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莫志云赞许地望着他,随后爽朗得笑出了声,“好!此事朕就交给你办!”
丁旭斌跪在地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臣领旨!”
走出御书房后,丁旭斌摆摆手,“安和,依照我的意志,请母亲来宫中过节。”
安和赶忙应了一声,“得嘞!奴才这就去办!”
丁旭斌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只要把东陵翕然留在自己身边,不但能保证她的安全,还能控制住她。
而东陵翕然得到消息后,双手不禁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很是忧虑。
“阏氏,您去吗?”纸鸢紧张地问道。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不去又能有什么办法?只怕我如果不去,头上就又会多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吧?”
“要我看,就连那些动乱的百姓也是别人别有用心!”纸鸢很是气愤地开口。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此事只要你知我知就够了...现在这个局面,原以为能控制住兰殇的命脉,谁知却把自己绕进去了...”
这一步棋,她自知是自己走错了。
“再有五天就是中秋节了,阏氏您要不还是别去了!奴婢觉得您去的话...不安全!”纸鸢拉住东陵翕然的手臂说道。
东陵翕然不自觉苦笑着摇摇头,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信不过自己的亲生儿子,可见她是有多失败...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我觉得,我们似乎忽略了什么地方。”东陵翕然眯着眼睛缓缓开口。
“您是说...丁家?”纸鸢转着眼珠问道。
东陵翕然点点头,“从丁老太傅那一辈起,他们丁家的心思就不单纯,到了现在这种转折点,他们不可能不做出动作。”
“那您的意思是...丁公子替圣上写的这个请柬,很有可能是他的意思?”纸鸢急切地问道。
东陵翕然闭上了眼睛点点头,“是啊...防来防去,却没能防得过自己的儿子...”
“阏氏...”纸鸢皱了皱眉,眼眶有些湿润。
“别难受了!我没事!”东陵翕然甩甩头,想把这些烦心事甩出去。
转而又将自己投入到了繁琐的事情当中,“我怀疑,连那些暴走的百姓,也是丁家安插进来的搅屎棍。”
“丁家...现在有这么大的权利吗?”纸鸢皱着眉头很是疑惑。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莫志云下的最错的一步棋,就是轻信了丁旭升。”
“丁旭升,传言他是个只会哭的懦夫啊...”
东陵翕然不禁笑出声来,“你也信了?可见他的这个面具带来的影响有多深远。”
“难道说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病?”纸鸢瞪大眼睛很是惊奇。
东陵翕然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懦夫。现在的丁旭升凭借着自己的这张面具,不但坐到了仅次于皇帝的位子,还手握兵权,你认为他傻吗?”
丁依凡和莫灵阳怎么可能生得出懦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