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摆在眼前的路只有一条。
怎么走过去,又要怎样返回来。
能用脚踩的路面狭窄而且崎岖,邱逸晨在前面探路,顾念则跟在身后。
在安全面前,淋雨似乎已经显得无足轻重。
几次路况不好,邱逸晨都专门停下来,扭头问顾念:“要不要扶着他。”
可即便顾念穿着马丁靴在后面走得歪歪扭扭,也只是淡淡摇头,笑着对邱逸晨说:“不用了,谢谢。”
见顾念一再坚持,邱逸晨也没多说什么,索性压下步子,确保顾念安全了,才继续往前走。
雨水细密地从头顶铺下来,两个人安安静静走路,谁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声尖叫,从身后凄厉地传来,二人之间,始终保持良好的沉默,才毫无预兆地被打破。
“怎么了?”
等邱逸晨慌忙回过头的时候,顾念已经半跪在泥地里,用手捂着小腿处,眉微微锁着。
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邱逸晨飞快地退了两步,在顾念身边蹲下,声音急促的问:“伤到哪里了?”
顾念没回答,或者说,是她疼得完全顾不上回答。
汹涌的疼痛,撕裂着忍耐的极限,等她下意识蹲坐在地上时,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不停地从撕裂的边缘,不可抑制地往外涌。
她一路都很小心,也都在低头注意着脚下的路况。
只是不知道忽然踩到了什么,腿上就一阵刺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