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旗把那话儿朝上拧,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调整,可是效果依然不如人意。最后没招了,只好长叹一口气,把自己的睡裤脱了下来,给副本穿上。
副本带着雷朋眼镜,一脸的冷酷,上身黑t恤,下边是一条潇洒的灰色睡裤,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气质。
海盗旗苦笑着连指那台怪模怪样的3d打印机,跟红茶报怨道:“赶紧升级,赶紧备料吧!”
“我需要很多的时间和金钱,”红茶耸耸肩,把小猫爪子一摊老实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没有油,法拉利也跑不起来呀。”
海盗旗刚想问怎么会搞不到经费,就见真人管家老师手拿子母电话从楼上跑下来,让他马上接电话。
“喂,是哪一位?”海盗旗接过电话就问。
“你小子可好?”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可以用快乐逍遥来形容,”海盗旗一听是老友黄宙,立刻放肆地调侃起来,道,“简直是美女如云,如林呢,可惜你是无福消受了,哈哈!”
“哼,你可别太得意忘形啦,”黄宙在电话那头道,“最近睡眠啥样?”
“好,天天都睡到自然醒,”海盗旗显摆道,“唉,你说哈,我还老认不出我身边的女人叫什么。”
“认不出来?你睡的是葫芦兄弟啊!哈哈,”黄宙在电话那头也不跟他这位老兄客气,调侃着继续问道,“吃得好吗?”
“好,山珍海味,龙肝凤髓,都给我吃恶心啦,”海盗旗满嘴跑火车,吹得天花乱坠,“我现在一闻到肉味,就有一种大海的感觉想吐。我现在彻底改路子了,早晨中午两顿粥,晚上自己炸个花生米,拌个干豆腐丝,电视也不看,手机也不玩,听着大号广播匣子里放的河北梆子,喝两口散装‘十八里红’,感觉生活啊,反正就是美不滋的,舒坦!”
“哼哼,你晚上就着河北梆子喝散白,倒也没什么,”黄宙的嘴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来有往的跟海盗旗对付着,“你说那些跟你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你都分不清是老几的那些葫芦兄弟,你好意思让人家一大早上起来就陪你喝粥嘛?你不怕他们拿葫芦籽儿喷你啊,哈哈!”
“不会,她们就欣赏我这样,有个性,不是那些个俗套男可以比拟的,”海盗旗清清嗓子,学着崔健唱道,“‘我要从南走到北,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见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黄宙笑了一阵,道:“说正经的,你家里最近来没来什么古怪的人,或者是收没收到古怪不祥的东西,或者发没发现什么古怪的事情?”
“不,老黄,你这就叫正经啦,”海盗旗这时想想,黄宙一上来就问自己的饮食起居,与往日大不相同,猜不到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奇怪道,“你一上来就问些吃喝拉撒的事,这也不像你说话的路子啊。依我看,什么怪也怪不过你。”
“先不说这些,先回答我的问题,”黄宙声音透着严肃道。
“嗯,你容我想想,我天天都一堆古怪的事儿,”海盗旗看了一眼那些科技怪兽般的计算机,简单回忆了一下,道,“应该算是没发生什么古怪的事吧?”
“怕的就是你见怪不怪,失去了观察力,”黄宙声音里透着焦急道,海盗旗跟他讲过海上的冒险生涯。
“怎么了,师,听你这意思,有啥事儿,跟我有关呢?”海盗旗嗅出了异样,想起了红茶跟他说的那些有关于麻烦的话,咽了一口唾沫,追问道。
“记得我家的‘水晶宝棺’嘛?”黄宙道。
“啊,记得,能通灵,绝对的宝贝,怎么的?”盗旗心里不由“格登”一下子,说话都有点发颤了。
“替你算了一卦,‘无极乾罡玄通卦’,”黄宙说道,“卦象竟是至凶至恶的一卦。”
“你说你没事老替我瞎算什么卦呢,”海盗旗心里烦到要命,乱发脾气,道,“这不,把麻烦算来了。”
“我说,咱这个节鼓眼上了,就别瞎胡闹了成吗?”黄宙在那边急道,“我无意间用宝棺收到了一些与你有关的信息,就顺便替你算了一卦,这有什么不对?而且福灾天定,怎么好说是我招来的。”
“用棺材算卦,头一回听说,也许不准呢,”海盗旗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心怀侥幸道。
“不准?”黄宙不高兴道,“这可是天下最神通的卦,连鬼神的事都算得出来!是我爷爷哦教我的,你个区区凡人,怎么会算不准?”
“那你都算出些些什么啊?”海盗旗知道黄宙有这个神通,紧张的牙齿直打战,说话都结巴了。
“卦,七六!”黄宙沉默了几秒,声音低沉道。
海盗旗故作镇定,强颜欢笑,刚想打趣说“七六,不是六九啊!”,地下室突然灯火齐暗,伸手不见五指,红茶“喵!”地一声跳到了海盗旗背上,空气瞬间凝滞,海盗旗的心如坠冰窟,毛骨悚然,不知道是什么不祥之事降临在自己的头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