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给她递筹码一边说:“她告诉我她刚结婚,那男人对她可好了——”
“好个屁,大嘴巴子啪啪的抽,那天麻将馆的人都看见了。”我对家另一个女人是东北的,说话腔调很有特色,我依然没吭声,她码好牌继续说:“就该抽。”
她说完特别狠的打出一张牌,我笑眯眯的望着她说:“这话没错。”
我上家说话明显带着恭维我对家的意思:“那是,张姐可强着呢,前年家里也有这么档子事儿,结果还没发展个四五六呢,那破鞋就被张姐给打服帖了。她老公也连着一起给抽了一顿,现在每天下班买菜,洗衣服做饭,老实着呢。”
我瞄了我对家一眼,她看起来面相确实有点凶,不是我喜欢的,但能不依靠外力就将自己家里的丑事儿摆平,不管用了什么手段,会不会给未来留下隐患,也算豪杰。
我是希望所有女人都能具备轻易摆平家庭矛盾这种本领的,不过这样的愿望是天方夜谭。
输了一会儿我消息也听的差不多了,没道理再给这些人送钱。我看了看时间推了牌,懒得理会她们期盼和挽留的目光,拎着包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麻将馆。
我对她们说了拜拜,因为不会再见了。
快到家的时候。我在出租车上接到了狄瑾佑的电话,他一开口一股怨念之气扑耳而来:“我等了你一晚上。”
这话听着忒刺耳,没亲没故没瓜葛的,等我一晚上算怎么回事儿?
我笑着说:“可别这么说,咱都是独立人,也没啥工作关系,各干各的最好。”
这家伙根本不听我言,自顾自的说:“所以我今天误工一天,什么也没干成。”
我不接这责任,只是说:“那您可尽快了。”
他拿我没什么办法,叹了口气问:“你去找唐明,什么结果?”
我到了地方给司机付了钱,下车后告诉他说:“没什么结果,偶尔也得和前夫叙个旧(www.hao8.net),来痛击自己当初的傻白甜和很天真。”
“你到家了?”他问我,我突然止住脚步。心想这家伙不会又在我家楼下吧,绕到常去的那个亭子,我坐下来问他:“你又在哪儿?”
“在家。”他说完我放心不少,拍拍裤子上的灰继续朝家走:“哦,那你老老实实睡觉,明天继续努力。”
我没等他说别的就挂了电话,今天真的有点累了,没心情和他扯。我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