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宁不在我只能自己去接待,我一出门看见面熟的来人正有些不知所措时,她塞在包里的手突然拿着某东西泼出来。
我心一沉,觉得这辈子完了。泼的不是硫酸就是王水吧,活屁呢?悲凉至极的时候我想,没可能啊,哪个环节出错了?她不可能知道我跟踪她啊?我分明还没出招呢,这是为什么啊?
没有刺痛感,就是味道不好闻,大红衣服的来客将手里的瓶子往垃圾桶里一扔,一屁股坐在会客沙发上,摘了墨镜一脸冷笑的看着我问:“你就是狄瑾佑的新欢?”
这理由?奇怪的是,我竟没生气,心里一点儿火都没有,反而想笑。低头看看像是快重伤不治的自己,那件满是鲜血的衬衣,我花一千多大洋买的,有视频录像呢,她得赔。
用手蘸了血,我还凑到鼻尖前闻了闻。
她狂笑几声对我说:“公鸡血,给你驱驱邪,驱不了邪也能压压骚味儿。”
我瞟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瓶子,算着一会儿以哪种弧线砸她脑袋上会比较漂亮。
“贵姓。”我问,顺手拿了工作本过来,她估计觉得我是神经病,愣了一下之后天不怕地不怕的特牛逼的仰着头说:“陆小凰!”
我瞟她一眼,把名字记在了本子上,忍着没吐槽。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我跟踪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接触机会的邹女士家小三儿,我真的没想到和她会是这样的见面方式,她居然能为了狄瑾佑找到事务所来,还他妈泼了我一身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