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叹息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原来也有柔软脆弱的一面。
而在另一边,程越脸色也不太好。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唐河跟你一起来?”
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醋?
朱茯苓囧。
“他其实是跟梁厂长一起来的,目的是谈赞助国家队的事,再说他之前是省运动队的,只有他有门路联系到国家队,国家队这边也是指定他亲自来谈,所以他必须来。”
对方听说要赞助,条件很不错,也没什么苛刻的要求才同意见面详谈。
为了表示诚意,教练会亲自出面,但是国家队的教练心思都在国家队训练上,一般不会太跟社会人士打交道,生意人那些弯弯绕绕他不懂,也不屑,这才有了指定唐河来谈的要求。
如果来的只有梁有志,对方怕是见都不会见。
毕竟距离奥运会就剩2个月,盯运动员训练都来不及,哪有时间跟生意人周旋?
耽误了国家的训练,影响了奥运会摘金,责任谁也担不起,对吧?
这些利害关系,程越不可能不明白,他就是单纯的不爽。
朱茯苓就很无奈。
“他都快成我小舅舅了,以后你见了他也得叫一声小舅舅,你连小舅舅的醋都吃?”
“我不叫。”
情敌变长辈,辈分压他一头,谁受得了?
朱茯苓哭笑不得,拿出她爸做的卤鸭翅逗他开心。
“出门的时候,爸特意让我带一份给你。”
程越脸色这才好点,然后问:“只有我一个人有份?”
朱茯苓一顿。
程越刚缓和的脸色,顿时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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