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老板当然帮不上啥忙。
胡良瞅着那铁丝网,表情扭曲。
“这东西是不是太危险了?”
上头各种钉子,不小心碰一下,分分钟满手是血,根本没可能从窗口外头爬进来,问题是——
“这玩意儿是正常人弄的吗?陆哥,你打哪儿学来的?”
“之前在道上干过这个。”
“……”
为什么他说得这么随意?
程越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他就觉得陆放一身血气,瞧着就不像普通保镖。
“道上干过?”
“金盆洗手了。”
“嗯。”
程越点头。
不能说没有惊讶,但他之所以接受快,是因为看得出陆放是自己人,而且是专程保护他媳妇儿的。
非常时期,自己人越厉害越安全。
何况钱胜利的势力又能干净到哪儿去,陆放这种在道上混过的,对那些人越了解,就越能防那些人。
所以程越对陆放很客气。
“我来帮你。”
“不用。”
陆放看了一眼他放在桌面上的资料和书。
看不懂,但不妨碍他对程越敬佩。
他手脚好使,但读书少,所以对会读书的人就不自觉高看几分。
一听程越是华大的,到辉市是做课题研究,而且这课题是揭露假冒伪劣,是给老百姓办实事,肩膀上的伤也是因此受伤。
朱小姐很会挑人啊,她这对象不仅是读书人,而且情操很高尚。
他看程越的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
“你搞你的研究,装铁丝网这种生活,我这种粗人干就行。”
客客气气的,还给程越搬来椅子坐,也给朱茯苓拉来一把。
“你先坐着,一会儿约的记者来了,还得你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