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你说的小伙子是叫秦律吧?是个怎样的人?”
程娟脸颊微烫,有点不好意思。
“他比我大两岁,我们是同事,在工作中认识的,他挺上进的,对我也好……”
越说脸颊越烫,一片绯红。
程忠良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女儿陷进去了。
“人上进,能挣钱养家,日子就好过些,要是真疼你,爸就能放心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终身大事要多上心,打算啥时候扯证?要是不好开口跟他提,让你跟爸妈见一见,爸妈来说……”
话没说完,吴春芬冷不丁地,突然蹦出来一句,“这儿的客房是不是有人住?谁在住?”
进屋之后,吴春芬就把这房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房间门都是关上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开门进去看。
程忠良试过阻止她,被她一句话给呛回去了——
“这房子有我儿子的名字,那就是我儿子的,我看儿子的房子,难道还要经过谁同意?”
就这样大摇大摆,把所有房间都看了个遍。
当然没少挑刺,因为没一个房间看得顺眼。
尤其是程越和朱茯苓住的主卧,光是米白的主色调就足够让她脸黑了。
什么眼光啊,布置得跟灵堂似的,咒她儿子是死人啊?
改天得把里头的白布都给扔了,换上大红大绿的绣花才够富贵喜庆,这跟奔丧似的白布,看着就不顺眼。
心里正盘算着,可打开下一个房间时,她脸色就不对了。
这房间里有男人的衣服!
不是客房,也不是朱永山的房间,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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