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他们所有人都没法从赌坊出去了!
“我知道你想把永山叔输掉的钱一把赢回来,但是这太冒险了!”
像四哥这种老手,她怎么可能玩得过?
摆明了是给四哥送钱!
“茯苓,你冷静点!”
朱永山也吓得不轻,“茯苓,你之前玩过这个啊?”
他跟四哥赌的是骰子,这东西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坑死人。
他一开始就是以为简单,可反应过来时已经输掉好几盘了。
只有老手才知道其中的门道,新手根本玩不动。
朱茯苓拿起骰子,放在手上掂了掂。
不知道看到什么,眼睛眯了眯,突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听说过,第一次玩。”
这下不止朱永山傻了,秦律他们也要疯了。
玩都没玩过,就敢一次下这么大的注,她到底在搞什么?
“如果非要赌一把,让我来!”
作为秦家小少爷,这东西虽然不爱碰,至少也玩过几次。
再说他即使脱离秦家,好歹身上流着秦家的血,就算输了,四哥看在秦家的面子上,也不敢真把他怎么了。
可她不同。
没啥背景,在四哥这种道上的人眼里,就是随便可以捏死的蚂蚁,分分钟要吃亏。
程娟怕他也冒险,“这东西太邪门,你也别碰,咱们跟他们商量一下,先出去再取钱给他们。”
可要是他们肯放人,至于僵持到现在?
“你们不用争了,我来玩这一把,出了什么事,我来承担。”
朱茯苓笑了笑,示意大家放心,转头看向四哥,不紧不慢道:“我下8000,四哥一个大男人,不会下得比我少吧?”
激将法?
这姑娘长得水灵,可脑袋似乎不灵光,知道自个儿挑衅的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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