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汴学的招生,终于是有了下文。
一张巨大的红榜,贴在开山石上,迎来不少学子的围观。这次的放榜,绝对是比科举都要刺激,科举三年有一试,但是汴学下一届何时再招生,可就没有什么后文了。入汴学,赵汝愚、留正、周必大还有放翁,这样当初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即便是入仕,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着这些人物来。
石牌前人潮涌动,然而这次榜单上的人,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太学才入二十九人?什么情况!”
有太学生皱眉,看着上头的几个名字,道:“而且所录的二十九人,佼佼者甚少,这是在将我太学学子,当猴耍啊!”
“你看看,这陈耆卿都能上榜,这赵相公真是瞎了眼!”
一群太学的高才在榜前评头论足,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不仅太学生,一些本来自信满满的学子,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榜单。
前五百的卷子,李伯言就见过。让他欣慰的是,从这些拿上来的卷子中,能看得到大宋的希望。原来在这个封建礼教时传千年的时代里,确实有形形色色的才俊,在发出自己的呐喊。
《大宋经济论》已经是时隔一年之久了,然而依旧是如今,与《梦溪笔谈》卖得最畅销的两本书。不仅增印了好几刊,就连精装版,就悄然卖出了两套,至于是谁买的,李伯言不知道。
在这个家国残破,时局动荡的南国里,思想、文化、经济、儒学,都因为时代的变迁,而产生激烈的碰撞!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只有这样的时代里,才能容下李伯言如此大刀阔斧的开辟新天地。
入得汴学的,正是与他志同道合,将来共挑大梁的才俊,如何不让他心悦呢?书院之中,人迹开始多起来,那些得以入榜的学子,在查明身份、考试牌等条件后,都去领了汴学赶至的锦衣。
蓝色的锦缎,胸口刚劲有力的汴学二字,这样的一套学服,李伯言都是用了上等的布料,命人在一月前赶制出来的。
等到差不多人齐后,三百学子,坐满大半个讲堂时,李伯言便上台了。
那些等着赵汝愚、周必大、陆放翁等重磅级人物的学子们纷纷一愣。这货谁啊,这么年轻,应该不是书院的教习吧?
“诸位!诸位静一静!”
大讲堂内慢慢静下来,李伯言看着这一个个风华正茂,目露疑惑的大宋才俊,忽然会想到前世,自己刚刚踏入大学的校门时,不一样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诸位可能不认识在下。可能当中不少人,比在下还大上那么几岁,不过没关系,今后咱们就是同窗了。”
“……”
“……”
场面有些收不住了。
闹呢,搞了半天居然是个学生,这不是闹着玩嘛,站台上做甚?
李伯言笑道:“但是!诸位在大宋经济简论上看到的永州模式,正是不才有建!之后,才有了汴学,恩师赵汝愚。”
一句话,顿时镇住了场子。
李伯言?
永州模式的先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