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嘛,害人害己的事情,伯言你已经做了一件了,这次,就莫要在自找麻烦了。你们李家好不容易挣下的这份家业,省省吧。”
李伯言哈哈笑道:“佛陀啊,您收走,好好拜一拜,保佑您长命百岁,看着唐家的绸缎庄生意兴隆不是?”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收下这尊佛陀了?”
“您好不容易从西山取来的,我怎受得起呢?回吧,保重身子,唐士珍。段景,送客!”
唐德轩冷冷道:“不必送了,留步吧。”
唐家人灰头土脸地出了李家的别苑,走到半道上,拐进了巷子。
“爹,你说,会不会是这小子看出咱们这东西是将那些空酒瓶子回炉重造的了?”
“咳咳,应该看不出来。这小子,我看是出,他是在赌,想要将我们唐家摁死在这个冬天。德轩啊……”
“爹,怎么?”
“多收些琉璃来,回炉让那几个匠人锻造成佛陀观音,咱们唐家,开琉璃铺!”
……
……
唐家这一走,段景可是愁怀了。
“东家啊,这琉璃可是咱们吃饭的手艺!这唐家真的偷去了,咱们今后还怎么卖啊!”
李伯言笑道:“段景啊,唐家的一台织机五天能出一匹布吗?”
“我看悬。”
“那咱们庄子上,五天,能吹多少个琉璃瓶子来?利润跟布比,又高出多少呢?”
段景瞳孔一缩,道:“唐茂川这个鳖孙使诈!”
李伯言冷冷一笑,说道:“掌握点皮毛就跟我在这里打谜语,若是真的搞出点名堂来,他唐家还会拿这个来威胁我?早偷摸着卖起来了。”
可怜的鳖孙唐,吃亏就吃亏在,不知道这个琉璃,成本跟利**间的空间到底有多大。不然,也就不会在李伯言面前像个跳梁小丑似的蹦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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