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再见!”
见文惠低下头逃避着他的注视,盛斯年便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感受着他迈开脚步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文惠死死的捏紧指尖,她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突然翻涌起来的情绪。
明知道有些话现在再说已经毫无意义,可终究她还是没能克制住这一瞬间的冲动:
“盛斯年!”
于是,当盛斯年刚要迈进电梯的一瞬,听到文惠在身后声音哽咽的问他:
“你真的就那么爱温染么?明知道她心里最在意是她的丈夫,你也甘心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么?”
文惠嘶喊出这句问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在为盛斯年感到心疼的。
就算封少倾再也醒不过来或者永远都回不来了,但也不代表温染可以彻底放下她深爱的丈夫,这世间就是有一些感情是可以至死不渝的,如果封少倾不在了,温染却终身都无法遗忘无法再让自己爱上另一个男人呢?那到时候,盛斯年岂不是要守着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过一辈子。
一想到往后漫漫余生他付出的爱可能得不到回报,终究没有一个真正懂得珍惜他的人陪伴着他,文惠便有种心似刀绞的感觉。
她就是受不了,他有一点点过得不好,她真的爱惨了他......
“你说什么?”
盛斯年也因文惠方才嘶喊出的话转回了身,看着她眼里铺满的悲伤,他又回味了一番她刚才的话,然后不可思议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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