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神桥。
曜日古桥。
如果虞沧漠等三人在面前,一定会被吓的魂飞魄散。
谁能想到,在遥远的宇宙深空,一个已经消失了几百年的人,竟然将三部神级天典,修炼到了如此地步。
这已经是匪夷所思的成就。
三个帝尊的神桥和太仓北比起来,说不出的粗糙。
他们自以为对神级天典驾轻就熟,其实根本就没有达到大圆满的境界。
当然,太仓北眼前的场景,并不是山川河流,而是浩瀚深邃的宇宙。在这样庞大的背景下,虽然三座神桥看似巍峨,但也渺小到犹如三根颜色各异的头发。
仅此而已。
太仓北之所以能青出于蓝,也是因为对宇宙的敬畏之心,对自己的不断否定。
只有知道自己的不足和渺小,才有进步的空间。
在九天仙域,三个帝尊夜郎自大,已经是井底之蛙。
嗡嗡嗡!
此时深邃的宇宙,上演着三个帝尊梦寐以求的场景。
太仓北掌心里不断捏着法印,他瞳孔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道法篇章,浑身都说不出的紧张。
伴随着太仓北手印越来越繁复,三座巍峨滂湃的桥梁,竟然是宛如麻花一样软化,然后又依照着恒定的顺序,井然有序的缠绕在了一起。
燃烧到一起的桥梁,最终汇聚成了金灿灿的颜色。
这大桥的颜色,和赵楚的帝桥神砖,一模一样。
时间并没有流逝很久。
当三座神桥彻底消失的时候,在太仓北的面前,赫然是浮现出了一座金灿灿的巨大桥梁。
比之前的三座桥梁,庞大了整整三倍。
哪怕是以宇宙的视角俯瞰下去,桥梁依旧能散发出一点点的光线。
“神帝经,帝之桥梁,终于成功了。”
“当初我在赵楚的体内,留下神帝经的契机,原本也只是试一试而已,谁知道竟然真的成功了。”
“天意,天意啊!”
大袖一甩,帝之神桥收入丹田。
这时候,太仓北的两颗瞳孔,彻底呈现出了璀璨的鎏金之色。
并不是他整个瞳孔变色,是在他眼球中央,横跨着一座鎏金色桥梁。
根本用不着细看,哪怕是个凡人,都能从哪桥梁之内,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压迫。
“师傅,您对我的囚禁,结束了。”
“我是您之后,第一个神帝经大成的修士,等我找到鼎天族的毁帝池,便可以拿走里面的所有天陨石。”
“之后,我就是三代神帝。”
“你想拦着我,你想拦着所有人,你想断了九天仙域的神帝之路,可能吗?”
“不可能的,人都有野心。”
“我太仓北有也行,虞沧漠有也行,圣昊易和白玄君,一样有野心。”
“后来的赵楚,他的野心甚至比所有人更强。”
“挡不住!“”
太仓北屈指一弹。
在他面前,浮现出了一只竹篓。
而竹篓内,还盘坐着一个一岁左右的男婴。
男婴是个小秃头,和凡人一样,没有任何修为。
但就是这样一个凡人的男婴,竟然可以在宇宙中呼吸,竟然在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冷冷看着太仓北。
男婴的眼中,甚至还有浓浓的失望。
“我是二代神帝的关门弟子,理论上是十殿魔宫的最终继承人。”
“可笑的是,我却被剥夺了三代神帝的顺位资格。”
“随后,我这个二代神帝的弟子,被自己的师傅,生生囚禁在这枯寂冰冷的孤星,永无期限。原因,是我太优秀,太荒唐了。”
“秋昊孤,你能毁了整个九天仙域,可你却偏偏毁不了神帝经,毁不了天陨石,也毁不了后辈修士对神帝境的向往。”
“神帝境,多么可怕的境界,可怕到你根本不死不灭。”
“元婴!”
“可笑的元婴境,我们曾经都经历过。我们却不知道,只有真正的神帝,才有资格拥有永生不朽的元婴。”
“可惜了,秋昊孤。你虽然元婴不朽,但目前就是个死不了的凡人,再也无法重新毁一次九天仙域。”
说话间,太仓北将竹篓背在身后。
而盘坐在竹篓内的秋昊孤,目前还没有说话的能力,他只能冷冷的看着太仓北,依旧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当年,你就不该告诉我毁帝池的开启方式。”
“这么多年,你布置的鼎天族,给我积攒了多少天陨石。哪怕还不够我直接突破到帝尊,但也应该快了。”
“九天仙域这一次的天陨石雨结束,大不了再等几年。”
“我等得起!”
话落,太仓北屈指一弹,孤星上降落的飞船,和里面的东西,全部烟消云散。
“等突破帝尊之后,我迟早会接触到其他的文明!”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随后,太仓北踏上了回归九天仙域的道路。
……
“先祖要归来了。”
在九天仙域的一个山洞,命崖丹猛地睁开双眼。
当初始皇龙庭被摧毁,命古生被格杀,他也拼着命逃到了九天仙域。
命崖丹不负众望,找到了命家先祖的宝藏。
在这个山洞里,他竟然见到了先祖真身的投影。
太仓北。
命家的先祖,就是太仓北。
而在太仓北的指点下,命崖丹也突破到了渡劫境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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