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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都不知道池栾从哪儿来的那么多花样,结束后,他帮她清洗,还不忘问。
“我现在跟以前,哪个舒服些?”
这小半年来,每次结束时,池栾都要问这么一句,非要跟他失忆前较个高低。
林烟觉得无聊,不都是他自己吗?
他为什么非要跟自己较劲?
可林烟不回答,池栾每次就不让她休息。她想休息又不想撒谎,便说以前的他。
至少以前的他没这么难缠,不会让她每次都这么累。
可林烟回答以后,池栾就跟发疯了一样,也不肯让她休息了,继续折腾她。要不是最后她哭了,动了火气,他还是不肯松手。
后来林烟涨了教训,他再问时,她说现在的他。
他又说,“既然你这么满意,那我不再卖力伺候一下,有点对不住你的夸奖。”
然后把她里里外外折腾了个遍,第二天她从床上爬都爬不起来,害得家里人都以为她得了病。
所以这次池栾再问时,林烟几次的火气都积攒到了一起。
他刚给她擦干身体,正抱着她往卧室走。
林烟强忍着腰部和胳膊的不适,支撑起身体,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嘶,属小狗的吗?”
池栾倒吸了一口冷气,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不敢再逗她了。
她咬的这一下不轻,但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主要真把人惹生气了,那他可就未必能哄好了!
次日。
陈谷那边是来了消息,“老大,我们按嫂子说的那个车牌号,调查过了。那个人确实是马子瑜。他三个月前进的华夏,后来就一直没走。”
“还有呢?”池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