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是要拿一些被褥和枕头”巴哈尔说完还是一片沉寂。李提福还是站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
“哦!好,我给你拿过来,妈,你先进屋在家休息一会儿”李提福说完想拉着巴哈尔的手,让他进屋。
“进屋还是免了吧!我还要赶紧过去呢!”巴哈尔说。
听到这句李提福顿时火冒三丈很生气,但是没有表现的太突出。说了一声“好”之后,转身往里屋走去。
“我不要太厚的,就那个在我衣柜上面的红色的薄一点的被褥即可”巴哈尔对李提福喊道。
李提福没有回答,继续往里屋走去。
李提福进屋之后,在巴哈尔卧室坐了大概五分钟,直到巴哈尔大叫了一声李提福的名字,他这才站起身。
不到两分钟李提福就带着一个红色被褥和枕头从里屋里出来了。
“来给我”巴哈尔伸手。
李提福脑子里想着别的,下意识的伸出手上的被褥,巴哈尔伸出手正要接住,李提福看到巴哈尔伸手快速收起已经伸到的被褥说道“我来,妈!”。
“妈,你都到门口了,至少坐一会儿再走呀!”李提福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还是免了吧,我还是回去吧!你爸身边还需要人”巴哈尔说着看向李提福的脸,摆出一副无所谓且有点讨厌的眼神。巴哈尔没惊讶,她料道会是这样子。
巴哈尔本来想过给李提福解释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缘由,那个时候是他的父亲出于好心,但是没有想到会酝酿成这种后果。巴哈尔想开口但最后还是停住了。巴哈尔觉得没有必要了,再说了都发展成这样了,现在怎么解释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谁会信,连自己都不信,那还不如不说。即使李提福信了,巴哈尔觉得更没有必要,她觉得以李提福的性格,如果他知道肯定事情的真相肯定会崩溃,肯定会自责和愧疚,这是巴哈尔不愿看到的。
“好吧!那我送你,妈”李提福说着在巴哈尔前面走着。
巴哈尔没有说话,也紧追其后在后面安静的跟着走着,就这样一前一后彼此都没有跟对方说一句话,安静的往大街上走去。
正所谓一切都在不言中,一个没有说话,是因为不必说。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跟人家去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一遍。解释成是一场误会,是很大的一场误会,多么荒唐,多么可笑。虽然说是事实,况且是无辩论的纯属意外。另一个更没必要说,也不想说。因为自己觉得是对的,而出现的事故都是吾麦尔一手造成的。谁让他喝酒,谁让他对我不在乎,对最重要的人冒犯,去欺负最喜欢的人。何必去解释,何必去理解。错就在他身上,都是他自作自受。
就这样一个没有开口说话,另一个也没有追问。玩笑,真是一场天大的玩笑。错在谁的身上呢!很显然错都不在他们身上,谁都没有错。可能错就错在一些巧合,一些被时间堆积的结果,一些特定的场所,又或者是一个谁都没想到没有料道的场景,又或者是被时间慢慢形成的一场误会,谁知道呢!每一个人的角度都没错,只是角度的视角带来了一些偏差,给不同视角的人带来了不一样的信息,也带来了不一样的理解,最后带来了不一样的效果,最后衍生出不一样的后果罢了。
李提福在大街上停住了一辆出租车,把手上的被褥放到后备箱,跟母亲深情的告别后,没有立刻转身回家,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出租车远去,直到车尾灯消失。
现在的李提福真的是无比的气愤,无比的懊恼。看到母亲刚才的模样简直是愤怒到了极致。
回家的路上李提福开始主动跟那个声音对话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你也看到了母亲刚才的模样是多么的狼狈。我可能对于你的那些问题没有过正面回答,但是现在你看我已经找到答案了。都不用解释你都能看出来了吧!你看我做的一点都不冤,那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恨,是多么的讨厌。他平时欺负我母亲就算了,现在人躺在医院还在用他的方式在折磨着母亲。你看我做的,多么的高尚。你问我为什么会为了一个问候那么的开心,得到成绩会迫不及待的想跟他分享,我可能还是回答不了你的这些问题,这可能是出自人本能的反应吧!也可能是当时一时的冲动罢了!
很显然这次那个声音没有再出来继续辩解,去解释,去提问了。那个声音也开始觉得是没有必要了吧!那个声音可能觉得李提福是对的,消失了,那个声音彻底的消失了。
今天的李提福是真累了,一夜没睡,是睡不着。一系列问题在追究,自己也在犹豫,但现在那些全部都消失了。没有了那些让人折磨的声音,没有了那些提问,那些都消失了。现在的李提福对于那些问题有了自己独到的理解,对于自己的做法有了一个很清晰的理解,也得到了自己的坚决认可和肯定。
李提福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