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位老人年纪又大了,她怎么能让他们怎么能受这种刺激。
宫芷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哭泣,她想要释放出自己所有的情感,但是她不能。
她多想告诉宫影,她懂得他的心,她甚至想把自己的心给他,但是她不能。
宫影,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于是我选择,把自己的婚姻当作交易。
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女孩,而我的婚姻,注定只能用来还了宫家的恩。
宫影愣愣地盯着宫芷的背影,他的眼神由惊讶,变成了疼痛,又变成了绝望。
他站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地转身离开。
这路似乎有些不平,他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要跌倒一般。
以后,得给宫芷修修路呢,宫影心中苦笑一声。
或许,她永远都用不到我了。
宫影拖曳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得如此艰难。
而宫芷背对着宫影,紧紧怀抱着model的头,无声地咬着下唇泪如雨下。
徐州齐看着宫芷给了宫影一巴掌,嘴角牵起了戏谑的笑。
但当他看向宫芷时,她心痛欲绝的样子让他十分不爽。
徐州齐眼神深邃地观察着两人,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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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暖鱼从洛痕口中得知了关于宫影的一切,顿觉十分心疼。
或许只有她,可以真正体谅宫芷的不易,可以理解她寄人篱下的痛苦和自卑。
当年她先是替姐姐出嫁验身,后来得知新郎是植物人,又被硬着头皮嫁了过去。
寄人篱下的孤女,哪里有选择真爱的权利。
姬暖鱼心意微动,她真的希望两人可以冲破所有困难,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是,前提是宫影要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
“老大,陪我喝酒!”
宫影迷迷糊糊地拿过了一个透明的方口玻璃杯,将自己正在喝的高度数白兰地倒了进去。
他迷醉地笑着,将酒杯塞到了墨北枭手中。
“我先干为敬”。
宫影说着,举起了自己的杯子,将一整杯未加冰的奥尔金龙舌兰灌到了肚子里。
这种高浓度的白酒最是烧胃,若是他这样喝下去,估计不久就要胃出血了。
姬暖鱼看他痛苦的样子,忍不住想要上前制止,而墨北枭则轻轻挡住了姬暖鱼的手。
他接过了宫影递过来的酒杯,将杯子在手中轻轻转动了两圈。
对着宫影的头便浇了下去。
宫影不知所以地抬起头,困难地掀起眼皮来看墨北枭。
“你这个样子,不如便把宫芷交给徐家。
难道跟着你这种废物,宫芷就能得到幸福吗?”
墨北枭黑眸微眯,恨恨地盯着宫影。
“小鱼,走。”
墨北枭带着姬暖鱼转身便离开。
姬暖鱼有些不放心,双目紧盯着宫影,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
但是却被墨北枭用力扯着手拽了出去。
宫影被浇了酒似乎清醒了一点,怔怔地望着墨北枭和姬暖鱼离开的背影。
但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拿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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