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瞿顿了顿,又回禀一件事:“暗卫说,白小姐在山上救了个人回来。白家的护卫就在近侧,暗卫们不敢跟得太近,因此没看清脸,不知道对方身份,不过看装束,倒像是上次在别院外袭击咱们的人之一。”
这个消息来的很意外,照蔺瞿他们之前所说,派去查看那处别院的人要么折了,要么无功而返。白药既然救回别院的人,那他们也许可以顺藤摸瓜,查清那些人的底细。“吩咐暗卫,切莫让那人伤了白药,找机会再把那人弄过来,务必让他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是!”蔺瞿领命,看着柳翊又问道,“现下公子被囚禁在牢里,您对白家指控的罪行又不否认,不知有何脱身之策,可须属下做些什么?”
“告诉李叔婚事照旧,叫他去找老将军,他自然有办法让白家撤回状诉。”
“是。”蔺瞿
“没别的事就出去吧。”柳翊说着,想想仍是不放心,又叮嘱道,“让暗卫们牢记,凡事以白药安危为先。”
“属下明白。属下还有一件事想回禀公子。”
“说。”
“您出事后不久,澄阳公主就派人来问话,”蔺瞿觑着柳翊神色,仔细措辞道,“她问属下您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当时属下知道的不多,所以她没打听到什么。她倒是叮嘱属下,要是有什么需要她出手的,尽管开口。”
柳翊瞥他一眼,哼笑道:“所以?”
“所以属下想问公子,您之前说的所有商户断绝和端王府的往来这件事是否还作数?”蔺瞿越说声越低,公子一直在笑,看来不是好兆头啊。
“你觉得呢?”柳翊仍是笑,眼角甚至微微上挑。春宫图的事若不是及时发现,那丫头现在不知道要被人耻笑成什么样。女子最重要的便是清白名节,白珏对此也极为重视。她敢拿这件事开玩笑,就得付的起代价。
蔺瞿被吓得后颈一缩,急忙行礼告退。算了算了,这么滩浑水,他还是不淌比较好。公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好了。
城郊,山间小院内,原本拥着锦被酣睡的人不知梦到了什么,忽然轻启艳唇,吐出两个字:“……柳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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