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混沌,还没有成形。深渊一片黑暗;上帝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上帝命令:要有光。光就出现。
上帝看光是好的,就把光和暗分开,
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晚间过去,清晨来临;这是第一天。
……”
“这是什么?”林双问,她喜欢段一用谈话方式念书的姿态。
“你确定你不知道?”
“不知道。”林双摇头。
段一从中间抽捡。
“你们听过古时候有这样的教训说:‘不可奸淫。’
但是我告诉你们,看见妇女而生邪念的,已在心里奸污她了。
……
你们听过有这样的教训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但是我告诉你们,不可向欺负你们的人报复。
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让他打吧!有人拉你上法庭,要你的内衣,连外衣也给他吧!
……”
“好邪乎!”林双说。
“相反,这正是西方驱邪的法宝。”段一说。“他在抄写全球最畅销的书。”
“什么?”
“圣经。”
当人声沉落,寂寥山野空留风的轻啸,及飞鸟悠远的啁啾。
孤男寡女彼此无语,但并未能进入无声胜有声的境地。
他爱此景,远离尘世的喧嚣,心仪的女子随同左右。
她散发的淡淡清香,不时随着凌乱的风扑鼻而来。段一有违圣经的告诫,内心燃起不着边际的幻想。
“我很喜欢和你共处的感觉。”段一说。“你的体香带有仙子气息。”
“嗯哼,据说仙女为情转世落入凡尘,唯一残存的标记就是她的仙气。人转人并无特征。猪狗转人则永远无法洗除它的体臭。”
“哇!”段一说。“我愿意相信你前世是堕入红尘的花仙子。”
“为何是花仙子?”林双内心一激灵。
“我认为是百合。”
“我最钟爱百合。”林双陷入沉思,她此刻好想让他牵起小手,不用刻意做点什么,仅仅是,并肩在曲折幽径上踱步。
她站起,并非有意趔趄。
他敏捷地牵起她的手,并非伺机而为。
两颗同时加速的心跳,响彻在越发寂寥的山野。
二人均不明接下来还可以做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舍不得放下,她没有假装挣扎。
他牵起她情愿被牵的手,在通往山顶的台阶上徒步。
天公未能容忍?
瞬间狂风大作,上半天烈阳聚集的水汽,霎时间化作滚滚乌云。
在暴雨锋前豆大的稀疏雨滴下狂奔,他将她带入山顶石洞。
雨水已然打湿她的长发,打湿了她蝉翅薄的紧身衣裤。
并非说他能幸免,他倒是无关紧要,他甚至享受暴雨的激烈洗涤,他的衣裳不存在湿透的尴尬,他不会在骤降的气温中瑟瑟发抖。
他怜爱地看着她。她说她好冷。
带着浓重湿气的冷风席卷洞内阴暗空间。
见鬼,真的好冷。
段一收集洞口附近的枝叶,用他钟爱的Zippo火机,燃起篝火。
“你脱下衣服,我不看。”段一背对火堆。
林双也转过身,褪下湿透的衣物,烤烘。
“你也褪下吧,我为你烤。”林双说。
段一如同电视剧里的唐僧,保持向后扭转着头,伸手后递他的衣物。
见鬼,此景似曾相识。
林双摸到段一口袋里有硬物,问:“这是什么?”
段一回头看究竟。
林双掏出口袋内的蛋大珍珠,段一的视线落在那颗圆珠上,视线之末却有另外的两颗圆珠。林双一声尖叫,慌忙掩捂,无奈春光早已乍泄。
这是段一至今见过的最具诱惑力的画面,被强烈冲击的视觉令心脏狂跳不止。他的声音已颤抖。
“你很瓷白,身段完美。”
“好羞涩。”林双双颊绯红。
烘干衣裤,各自背对背穿戴完毕。
“那是一颗珍珠。”段一说。“是送给你的。”
“好大,哪来的。”
“我们脚下二百米的溶洞湖内。”
“嗯?”林双有点迷惑。
段一走至一巨石侧面,用力推顶,侧移的巨石往低处滚落。原位露出往下的石洞,洞内血迹斑斑,还有一根被磨断的绳子。
“上面是我的血。”段一说。
“你被囚禁了?你怎么出去?”林双想起那天段一从湖岸爬起的情境,无比心疼。
“从山脚的湖。”
“整整三天!”林双变得激动,那天目视从湖里爬起的少年可谓死里逃生!顷刻红肿的眼眶渗出了泪。她直接哭趴在段一的肩头。“他们如此狠绝!”
情况始料未及,极度伤心、极度凌乱的呜咽令段一不知所措。半悬空的手不知该如何安放。
轻轻拍打她的香肩,不安分地滑过纤腰,落在臀部。
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令肌肤饱满富有弹性,透过蝉翅薄紧身衣裤的触摸,令他情迷意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