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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名伶玉嶙峋(1 / 2)

化谍 张安世 更新时间 2023-03-18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孟伯杰的伤势来的急吼吼,好的倒也快。孟元安来北安城倒像是单纯地来晃了一圈,除了参加了王云羽准备的接待宴会之外,没有参加任何活动,甚至都没有到他宝贝儿子的病房去看一眼。他来的很低调,低调到连自己的儿子都加以防备。

临了他走的时候,才严肃的嘱咐王云羽,一定要把他的儿子押送回屏城,不许他离开蓝衣社视线半步。

火车上孟伯杰依旧像防贼一样防着文清,文清知道他被打的死去活来,对文清这一帮人总是心有余悸,因而也不想管他。孟伯杰躺在他的床铺上,背对着文清,一言不发,也不吃饭,他不想被毒死。

火车哐哐当当得躁动不安,孟伯杰倒沉得住气,文清默然坐在他身后,凝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火急火燎的,王云羽看来是铁了心的要赵文澄的命,根本没给自己去寻找的机会。眼前这个挚爱着赵文澄的人对此还一无所知,他甚至天真的幻想着,回家以后再找机会再续前缘。

“喂,给你削一个苹果吧?你不饿么?”文清推推孟伯杰,孟伯杰依旧不搭理她,文清拿起一个苹果和水果刀,慢慢的削皮。

言则鸩侧过脸连像接话,但文清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反而故意避讳他一般,他觉得有些尴尬,便有意无意的打着哈哈:“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技能了?”

文清淡淡的回了一句道:“之前我不会的,这是赵文澄姐姐教我的。”

孟伯杰听见赵文澄的名字,立刻爬起来,那速度,比紧急集合还要迅捷。

“我要一个。”他说。

文清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他,他很庄重的接过来,细细的咬着,仿佛那是赵文澄借文清之手给他的苹果。言则鸩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伤感,淡然嘟囔了一声:“情种。”言则鸩说了这两个字,只是他没有发出声音。他也想做情种,只可惜老天没给他这种机会。

在孟元安家里吃过一顿饭,便告辞了,这事总算是了了,大快人心。火车是晚上十一点钟的,现在天色大白,两个人还可以在屏城随意逛逛。

屏城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是旧时的街道,翻新的店铺,一茬一茬的,过去的人早已经不在,只有街边的杨柳还残存着旧年的枝干。

“原来姹紫嫣红开边,次这般,都赋予,断壁颓垣。”至一处街口,听见有人在唱戏,声音清亮,婉转。

言则鸩推推文清的手臂:“你听,唱得真不错。是哪位角儿来了不成?”

那声音周围围着一圈人,言则鸩好奇,连忙挤进去看。并不是角儿,只是一个穿着破旧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拿着扇子在唱而已。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捧着一只破碗,里面装着几枚零星钱币。没看到浓墨重彩的京剧人物,言则鸩有点失望,但那个年轻人唱的确实好听,相貌也俊秀清澈。

“这人的身段不错,真有几分角儿的味道呢。怎么也不穿个行头啊?”言则鸩笑道,并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银元搁在老人的破碗里,老人连忙道了几声纳福。

忽听得一阵嘈杂的嬉闹声,年轻人也不再唱戏,收了扇子,垂手立在一边。几个罗圈腿的警察拎着警棍挤了过来,朝老人碗里瞥了一眼,挑出几个大洋踹在自己的口袋里,正是言则鸩给的那几个。

“就这点儿?”说着用手里的警棍在碗里扒了扒。

老人卑躬屈膝道:“小老儿无能,不能赚的多些来孝敬大爷。”

“混账。”言则鸩低声骂了一句,便一闪身,站在老人前面,伸手对几个人道:“拿来!”此言一出,几位警察还没发笑,倒是那年轻人连忙来道歉:“各位军爷请了,这位客官是外地人,不知本地的规矩,还请您老高抬贵手,以和为贵。”

本来围着看戏的人见了真正的好戏反而一哄而散,各自去了。“大盖帽”们讨了个没趣,也伸出手来:“外地人,那老子倒是要好好查查,证件呢?”

言则鸩从小被王云羽捧在手心儿里,天生的底气十足,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随手甩了过去。官大一级压死人,见了那证件,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几个人登时打了个激灵,片刻间像变了个人似的,站的笔直,打了军礼。双手恭恭敬敬的将证件还了回来。伸手去取那几个钱。

“你们是那部分的?”言则鸩面上严肃的很,像是一肚子火没处发泄,这种事早就屡见不鲜,本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今日把钱夺回来,明日你走了,他们还会把钱夺回去,吃亏的还是卖艺的爷俩儿。文清冷眼瞧着,知道言则鸩是那他们撒气,也不好上前插嘴。

几个“大盖帽”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道歉赔礼,最后言则鸩道了一声滚,几个人点头哈腰的落荒而逃。

街角有恢复了平静,那个年轻人整整衣襟,把扇子合了,向言则鸩走来:“多谢先生出手相助。”唱戏的年轻人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言则鸩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先生是什么人?”

“在下,玉嶙峋”

玉嶙峋,这名字很是熟悉,卫文清小的时候听说过这个人,他父亲就是科班班主,倾注毕生心血只为了把他培养成角儿,因他家姓裕,所以把裕字改作玉字,取珍贵之意,嶙峋二字取气节高尚,气度不凡之意,故名“玉嶙峋”。

他年少的时候的名气就不小,就连政府办宴会也会请他去唱一出,卫文清小时候还跟着父亲还看过他的戏,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就已经盛极一时。两年多不见,家乡的人物都有些淡忘了,听了这个名字,文清方想起来,果然是他。只是不知道,为何短短几年,就落到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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