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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哑然失笑，将他捧起来，看到他弄了自己一手的黑灰，哭笑不得，“我带你去洗干净，然后，给你穿一件衣服。”
听到前面一句话，飞衣是要拒绝的，他可不要光着身子呢！
可是听到后面……
有衣服穿。
眼睛在飞天的身上转了一下，这女子身上的衣服，可真好看，那就洗了吧！
飞天不知道飞衣的想法，要知道，怕是会笑喷。
不过，自那以后，飞衣再也不敢提要吃飞天的火的事情了。
就算飞天把火放到他面前，他也不吃了。
而飞天，带着他，走了很多地方，找合适他口味的火。
直到，他不再需要吃那些……
他在那一次没有拒绝飞天的要求，之后，也再也没有拒绝过飞天。
在她面前，他似乎，永远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
回忆，像洪水决堤一般疯涌而来。
飞衣的唇，高高扬起。
是幸福的笑意。
面上微微发红。
想起了当年的那些窘事。
那个时候，还没有夜魔呢。
直到夜魔出现，飞衣也没有长全羽毛。
到他后来能飞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一只苍鹰。
而他的出生，也再没有被提及。
他以为只有他自己记得当年的窘事，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回味。
如今听飞天问起，他才知道，飞天也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