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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想,自己倒是真的冲动了,只为青年和马夫对自己看了一眼,就热血一涌要去救他们,老头说的那些可能还真是没有想过,现在想起来,他不由得一阵后怕,但是也只是瞬间就消失了,怕个鸟啊?铁杖客这样的高手就在不远处,到时候谁来谁遭殃!
“师傅您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保证!”秦飞安慰着气极败坏的陈老头。
“是啊,会长,师弟也是一片好心,您不是时常教导我们要仁义为先吗?”敖天走出来,劝着陈老头,接着他又看着秦飞:“六师弟,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什么事都先问过会长再做决定。”
说也奇怪,几位师兄都叫陈老头会长,偏不叫师傅,对此秦飞很是疑惑,问过他们才知道,陈老头不喜欢人叫自己师傅,喊起来感觉是个老家伙了,就命他们只能叫会长,这样不但不会暴露年纪,而且还显得很有身份地位。
当时听到这个理由,秦飞差点没吐出来。
不过他才不鸟陈老头的古怪要求呢,一直叫他师父,陈老头先前抗议了几次,最后在秦飞的一句话之后,直接没了脾气。
秦飞当时道:“师傅和陈老头两个称呼,你自己看着办吧。”
没辙了,陈老头彻底认输……
“气死我了!敖天你也跟着他瞎掺和,这个臭小子把你们都带坏了!”陈老头提起就来气,自从秦飞进了丹师协会,敖天四个都把他当宝似的宠着他,很多时候都帮着他说话,让陈老头感觉自己的权威都快没了,如果像以前自己教训弟子,敖天哪敢出来求情?现在倒好,居然拿自己以前没事时瞎说的那句仁义为先给堵了回来。
“狗屁的仁义为先!惹上大麻烦了,还谈什么仁义啊?都给我记住了,马上警惕起来,粟勇,你马上带几个人去他们来的方向查探,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一旦发现情况,不要做抵抗,明天早上我们在百里外的桃源镇汇合时再报告情况。其他人马上收拾一下,臭小子,你和敖天一人一个,把他们背上,我们赶紧走!帐篷都扔掉不要了,没时间耽误了!”陈老头急忙发布着命令。
秦飞见他这么严肃,也不敢说话了,只好照办,和敖天相视苦笑,然后他背起青年,敖天背起马夫,其他追随者也马上收拾完毕,在陈老头的带领下跃过小溪,朝着远处迅速的奔去。
陈老头虽说此时顾不得什么仁义,但是还是带上了那两人。
一夜狂奔,很快来到了桃源镇。
陈老头没有进镇,而是选择在镇外一片树林边上休息,此时青年和马夫都醒了,见到换了地方,也没有多问。
他们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只不过体内还有些伤是一时半会好不了的,只能靠时间慢慢恢复了。
“多谢各位大恩!在下必当铭记在心,他日必定回报各位!”青年优雅的起身,对着众人鞠躬道。
马夫见主子都行礼了,也急忙弯下了腰。
陈老头摆了摆手,指着约五百米外的桃源镇道:“你们现在身上没有大碍了,从这条路走,前面就有一座小镇,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青年含笑点头,深深的看了秦飞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出声,和马夫准备离开。
秦飞看着青年修长的背影,心里暗自嘀咕,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青年总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他。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血液里透出的气息彼此吸引着,实在古怪。
青年和马夫刚走出不到十米,陈老头正欲命大家继续赶路时,忽然一阵仓促凌乱的脚步声临近,随之还带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
“会长,不好了……”
远处一道身影急速的奔来,近了一看,赫然正是粟勇,只见他浑身浴血,一条左臂已经齐肩而断掉,身上带着好几处很严重的伤口,其中胸膛间一道血口,血肉翻飞。
敖天眼里寒光一闪,急忙掠向粟勇,伸手去扶他。
嗖!
忽然一道红光破空而来,直插向粟勇的背心!
敖天低喝一声,脚踏玄步,猛然将粟勇拉到一边,单手抓向那红光!
砰!
他的手掌接触到红光,顿时神色大变,身子连退,红光内是一把血红色的匕首,上面携带的劲气令他承受不住,只能靠后退来卸力!
约后退了十米,他方才站定,双掌猛得一拍,才将匕首抓牢,神色无比的严峻。
二师兄急忙冲过去,看着敖天的手不禁大惊,忙拿出一颗丹药捏碎,洒在他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