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他曾经对秦蛮蛮做过什么,其实无需别人来提醒,他心里最清楚不过。
但也就是因为太过于清楚,所以他从来不去想,不敢去想,哪怕只是一丁点关于那些只有伤害的回忆。
那是扎在她尸体上的刺,是从白骨里开出来的花,是阴阳相隔再也触碰不到的,无能为力的悔意。
最后,莫荒年视线落在面前显然极度震惊的女孩脸上,低低的问道,“蛮蛮,你都听明白了吗?”
蛮蛮其实是被吓到了的,除去那晚他喝醉了酒差点侵犯她,但她已经知道那是误会,那么莫荒年在她心里印象是极好的,是一个温柔又善良的大哥哥。
她理所应当的就觉得,他应该是个很体贴很会照顾人的好丈夫。
她完全没想到……他对他妻子做过那些事……
听着就觉得……他妻子好惨好惨。
她很缓慢的点头,“我……听明白了。”
“嗯,既然你明白了,”莫荒年眼眸深邃,这句话酝酿了很久很久,才从喉骨最深处问出来,“蛮蛮,我想问你,如果你是我妻子,你会原谅我吗?”
秦蛮蛮震了震,这个问题显然对于十八岁的女孩来说过于残忍,如果她是他的妻子……
她小嘴微微张了张,但没发出声音。
莫荒年的阅历自然是能一眼看穿她,他淡淡的笑了,“蛮蛮,没关系的,既然我跟你说这些,就代表我百分百信任你,你跟我说实话就好,我想听的就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