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秦楼忍不住再度痛呼出声时,她忽然疯狂的挣扎起来,撕心裂肺的喊着,“二哥!你们轮我,轮我不要这样对我二哥……二哥……”
蛮蛮挣开了莫荒年的手,踉跄着爬过去,下一秒又被男人揪了回来,莫荒年单手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肢,森冷的警告,“秦蛮蛮,你再捣乱,信不信我让人切了他的手脚?”
蛮蛮震了震,立即就不敢再说话了,呆呆的看着他,嘴唇还在不断的张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眼泪不停地留下来,打湿了她的衣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秦楼被那群壮汉轮流的虐待,鲜血洒满了墓碑前的草地,一地仇恨漫过的狼藉。
秦蛮蛮在中途就已经被刺激的昏死了过去,脸色惨白的倒在他臂弯上。
莫荒年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直到一名壮汉提着裤子走过来,“莫先生,他不行了。”
言下之意,再玩下去就要死了。
“嗯,”莫荒年扫了眼趴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秦楼,淡淡道,“把他先带回去,不管你们怎么弄,总之别让他死了。”
壮汉问,“那他如果醒来……”
“他醒之前是怎么样昏过去的,就再来一次,”莫荒年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他既然喜欢玩男人,那就让他的余生就在被男人玩之中度过。”
他低头看着怀里女人沾着血的小小脸蛋,淡淡的想,她总是这么天真,竟然还担心他会杀了秦楼。
也对,她这种小白花一样的女人大概是不会知道,死有什么可怕的。
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