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罗先生来香港的时候已经得到了京城那边的密令,他们希望程黎平能在除夕前收复红岛,重新将金刚石的采购和使用优先权返归内地方面。可是罗先生心里很清楚,红岛虽是弹丸之地,但易守难攻,而且需要海空军的大力支持。指望程黎平这一帮人攻克红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程黎平也故意做出一副力不从心的姿态,其实他心里很有把握,只要他愿意,一天之内就能将纳兰婉儿那些人赶回大海。这倒不是他自高自大,而是因为九爷和丁二采购来的大量武器全部运到了地下暗堡里,而纳兰婉儿那批人光盯着金刚石矿,根本没有仔细去搜查。
当然,这跟程黎平故意一直在香港活动也有关系。纳兰婉儿不是个无脑的女人,她在香港也留下了人手。那些人都是正常的白领一族,不过借着休息或吃饭的机会,经常性的从LC集团香港分公司门口溜达溜达。而程黎平也很配合,不到这样的时间点都不出现在公司接待处。那些人看到程黎平老老实实的身在香港,便把消息反馈给纳兰婉儿那边,时日久了,纳兰婉儿也不由的松懈起来。
跟程黎平等人相比较而言,纳兰婉儿更担心的是许俊霖那边。没人比纳兰婉儿更清楚许俊霖的处境,拿不下红岛,他就只能亡命天涯,走到哪里都是个丧家之犬。一贯骄傲自负的许俊霖肯定不会甘心,还会组织人力卷土重来。
上回打死他一百多人,这个仇越结越深。阿格耶乐矿商集团背后虽然是澳洲政府,但保守派与激进派同样每天吵的不可开交。激进派说只要占据红岛,每天挖掘出的金刚石就够发一个州所有公务人员的日薪,而保守派则说这种策略很容易招致中国人的不满,万一他们再次拒绝进口我们的铁矿石,带来的损失反而更大得多。
纳兰婉儿不管那么多,她使尽了各种手段,强迫雷曼不断往红岛增兵。雷曼只是阿格耶乐矿商集团的副总裁,又不是雇佣兵头子,为了满足纳兰婉儿的需求,不得不从其他国家征召为钱卖命的兵痞子。这条消息传到了菲律宾,立马引起了许俊霖的注意。他敏锐的意识到,红岛面临的各方面压力越来越大,离他重振旗鼓卷土重来的时机不远了。
机会有了,但是手上没钱,许俊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香港的天狼帮骨干,其实是许俊霖和越南人一起策划后出动的。在九龙围场,程黎平之所以没找到康以惠,那是因为吴元英等人将康以惠绑到了海上。在维多利亚港口内一艘货船的船员舱室里,康以惠被绑缚了手脚,好吃好喝的供着。不过看守人也向康以惠提了一个让他难以接受的要求:三天之内,转两百亿港币到他们提供的户头上。
康以惠气的差点疯狂大笑,想当年张子强绑架李嘉诚的儿子李泽钜,才勒索走十亿三千八百万,自己还比不上李嘉诚那么豪富,这群人居然开口就敢要两百亿。不过看到对方提供的账号,康以惠又发现他们不是得了失心疯,因为那一列列账号明显不是香港的银行账目,如果他所料不错,都是境外用来洗钱的。
吴元英等人乘坐滑翔翼跑到了海上,香港警方循迹追来,但吴元英等人早就在这里安排了渔船,几人换成一身渔民的衣服大大咧咧的重返岸边,就成功避开了警方的追查。回到维多利亚港的货船上,吴元英来到康以惠的面前,道:“康先生,我敬重你是商界大佬,这才客客气气问你借钱。原本说三天,现在我反悔了,明天中午拿不到钱,我就先去杀了你两个宝贝儿子。”
康以惠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被绑票的消息,现在应该传出去了吧?你以为警方都是吃干饭的,他们会任由你们再次犯案?”
吴元英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康以惠不为所动,他相信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傻,出了这样的事,肯定会高度警惕起来。然而不怕贼上门,就怕贼惦记。康敏述倒是一直守在家里协调各方力量搜救老父,但康敏达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纨绔子弟却任性妄为,非得跑到尖沙咀警署大骂警方无能,连香港富豪都能被离奇绑架,下回是不是就轮到特首本人了?
警方顾及他是被绑人的亲属,只是强制性的把他驱离,并未将他收押查办。就在康敏达愤愤不平回来的路上,吴元英派出的四个手下将康敏达掳走了。
次日上午九点整,康敏达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老父亲。康以惠问清楚康敏达被绑的经过,气的一脚踹了过去。康敏达抽抽噎噎的哭了半天,哭的康以惠心乱如麻。十一点钟,他主动松了口,问吴元英要来一台电脑。大面额转账,需要经由银行方面的确认。截止到十二点,康以惠共转了七十亿港币到吴元英提供的账户里。
这笔钱一半到了天狼帮那里,另一半到了许俊霖手上。见吴元英那边已经有了结果,许俊霖心里更急,百般催促自己的手下搜遍桑托斯将军城的每一寸土地,也要把唐经天这个老狐狸给他揪出来。唐经天做了这样的防备,但是他确实没想到许俊霖的动作如此之快,在大面积的搜捕下,许俊霖的手下终于查到了“可疑的香港人”的下落。
唐经天的得力手下都派给了许俊霖攻打红岛,身边就留了几个年纪偏大的老兄弟。许俊霖一点也不讲江湖道义,冲进唐家的时候,谁敢上来喝阻便是一颗子弹打过去。唐经天眼睁睁看着跟自己打天下的老兄弟们倒在血泊里,气的脸色惨白,指着许俊霖怒道:“你个瘪犊子,有种一枪打死我!”
许俊霖秀气的脸上满是邪笑,道:“老爷子,我怎么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