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能跟他置什么气啊。他那么狂妄,如果真要跟他计较,我会少活几十年的。”丁淼淼拢紧了领口,折回了校公馆。
“少奶奶,你还是不太了解容少这个人。”柳生目旁顾着她的背影,摇头叹气。
因为是生理期,所以丁淼淼没有再与那个共处一室。
只是半夜的时候,她肚子疼得厉害。咿呀啊的,惊动了仅有板之隔的容少爵。
哐。
打开梯口,攀爬而下。
“丁淼淼,你怎么了这是?”
“容少爵……我没事,你走吧。”丁淼淼才不会跟他坦白自己的窘境呢。每个月,那次不是疼得那个死却活来的。还不是一个人扛过来了。
“……”容少爵嘴角一抽。
五分钟后,房门打开。
嘎吱。
丁淼淼撑开眼皮,扫了一眼。
“容少爵,你怎么还不睡。”
“行了,别废话。把这水喝了。”他端给她一杯姜糖,递到她的唇边。
“什么水啊?”丁淼淼有气无力的,最后学是在他的搀扶下坐起身来。别说,凑近来一瞧,丁淼淼的脸色确实苍白,额冒青筋,情况很恼火啊。
“喝吧。”他将杯子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来,喝了几口,随后递还给他。
“没想到,你还懂得这个呀。”丁淼淼躺回去时,下腹暖暖的,原来是他在给自己揉肚子。
容少爵嘴角一抿:“有点常识好不好?就算是生理性痛经,也不能硬撑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