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这群火战车冲进步兵群中那还了得”,熊义完全可以想象到这种战车就是专门偷袭步兵的,步兵拿它没有什么办法,一旦攻入便是狼入羊群,不堪设想。此时熊义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用最短的时间毁掉这些战车,每耽搁哪怕一个瞬间,都有可能增加己方的许多伤亡。由于火战车是排成一列的,所以很轻易地便突破滇军的战车军团,像一柄粹毒的匕首插向滇军的腹部。在火战车冲进滇军的步兵军团时,其阵型逐渐从开始的纵向一字左右展开为人字阵,一排排燃烧的尖刃火球,一朵朵绽放的死亡之莲,一支支恐怖的火油箭,肆无忌惮地扑向了滇军,步兵团的轻型武器和血肉之躯无法与其抗衡,被这种陌生的战车收割了许多年轻而英勇的生命。“痴心妄想!”,熊义骑着银魂接近了右翼第二辆火战车,车右的长戈兵挥舞着兵器刺向了熊义,只见熊义放下了手中的银枪,同时身体前倾躲开,而后左手迅速从右面抓住长戈,左脚从马镫中抽出后再用鞋跟向后重新踩住马镫,右腿从银魂的脖颈上跨过后利用拉拽长戈的力量和左脚以马镫借力的弹跳飞跃而起,跳向了火战车。熊义在空中用右手拔出了腰间的宝剑,一声短促但遒劲的出窍声,一道明亮得刺眼的寒芒,一组剑意凌厉的剑诀,不过两个喘息之间,车上的八名番兵便成为了宝剑下的亡魂。熊义手中没有丝毫的停顿,解决掉敌兵后立即想要上前控制缰绳,撞向其他的火战车。但熊义的目光在扫到车上的火油箭时便定格在了那里,他改变了主意,熊义拿起尸体上的火油箭,用番邦自己的杀器射向了其他的战车,被击中的车上顿时火焰升腾,战马被火灼烧后有的猛地向上蹿,有的扑倒在地上翻滚,战车失去了统一的牵引力后很快便停了下来,成为了瓮中之鳖,只能束手待毙。熊义扎实的战斗功底和强大的体能让他很快便用火油箭陆续解决掉了火战车部队,极大地鼓舞了滇军的士气。
秦阔在远处只能依稀地看到一些火战车部队被歼灭的情况,但他深信不疑这一定是来自熊义的手笔,胸中的兴奋与感慨竟让他在此时竟有一种热烈盈眶的冲动。有这样的一员赤胆忠心的神将,滇国社稷甚幸,滇国人民甚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