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骂道:“草,弄死你好啊?我这是真伤。”
张怕说:“少扯没用的,你们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老皮问。
张怕说:“你们四个被砍,我说算了,你们怎么说?”
四个猴子不说话了,明显还想报复。
张怕沉着脸说话:“再说一遍(www.biquwu.cn),算了!别给我惹事。”
“哥,我们在学校门口被砍,就算了?”疯子问。
张怕看看他:“这几天住在哪?”
“在我家。”方子骄说:“你病了,他不好意思去打扰。”
“搬我那吧。”张怕说:“隔壁屋子有几张床垫,搬我屋里,以后我不回来也可以住。”
“这个好,谢谢哥。”疯子说道。
方子骄说他也要搬,张怕说反正是地铺,随便住。
如此一来,老皮和大牛也想搬过来,说是住一起热闹。
张怕想了想:“回家再说。”
六个人打两辆车,张怕一声叹息,这几天花钱如流水,请学生吃烤肉,天天打车,去医院看病,得亏前几天得了点外快,不然肯定破产。
到家后,让几个猴子等在外面,他去敲一楼的门,可是没人,不知道王百合母女在做什么,经常不在家。
于是上楼吧,看到张怕房间空空如也,老皮问:“这是被人打劫了?”
云争就笑:“你见过谁打劫破烂的?”
张怕说:“滚回家搬东西去,别在这烦我。”
五个猴子得令,回去收拾东西。其中疯子和方子骄比较悲剧,一个爹一个娘,基本当他俩不存在,所以没什么私人物件。老皮和大牛的家长好歹还会关心关心孩子,总有几件衣服、玩具什么的。
没一会儿搬东西过来,疯子就一个包,方子骄就一个箱子。张怕叹道:“我觉得自己就够潇洒的了,你俩比我还潇洒。”
在这时候,潇洒的含义是没有行李。
老皮和大牛的包比较大,有枕头、被,还有当季衣服鞋。
云争不搬,在家陪老娘,等老娘上班后再决定是不是一起住。
张怕忙着打字,老皮问云争为什么不搬,云争说出原因。他听的一愣,回头问:“你妈不是说这两天就上班么?”
云争骂道:“草,黑心老板把我妈开了。”
张怕有些吃惊:“病假都不给休?”
“我妈说还行,给补了两月工资,不过也就这样了,还不够交医药费的。”云争说:“真是越有钱心越黑。”
张怕说:“少扯没用的,你没钱,心也没好到哪去。”
云争急道:“哥,你干嘛总针对我?”
“针对你?我是没揍你了。”张怕说:“都给我闭嘴,我要干活。”
五个猴子互相看看,现在的房子里只有一张床,坐没地儿坐、站没地儿站的,老皮说饿了,问张怕吃不吃饭。
张怕拿出五十块钱:“随便买点什么回来。”
“大哥,五十能吃什么?”
“五十能买好几颗白菜。”张怕说。
“好吧,我们买白菜。”几个人拿钱出门。
张怕继续干活,六点钟的时候,王百合和孙易回来了。听到楼下开门声,张怕赶忙下楼,敲门进屋:“跟你们商量件事儿。”
孙易说:“坐,别站着,百合给倒水。”
张怕说不用,就说几句话。跟着又说:“隔壁那屋空了吧?”他说的是乌老三召集回来的一群妹子。王百合说空了。
张怕问:“他们的床垫没拿走吧?”
“没有,你要?”王百合说:“你要是要就拿走。”
张怕说:“要,但还有个事,隔壁那屋不是空了么,咱这块又要拆迁,估计是租不出去了,我不是提前交俩月房租么?能不能把隔壁那屋子也租给我?算我占点便宜,成么?”
“你要搬过去?”王百合问。
“我不搬,是老皮和方子骄几个孩子住。”张怕说:“你也知道他们那家庭,回家就是遭罪,我辛苦点儿,带他们一、两个月,可以么?”
“你倒是好心。”王百合问孙易:“妈,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