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领着泰和的薪水,但说起来温煦远才算是内人,帮亲不帮理一向是华夏优良传统,她觉得有必要遵守。
酒会的高-潮是抽奖,被抽中的人捧着奖品笑得见牙不见眼,张子晴运气也不错,得到了一部手机,梁益递到她手里,轻轻抱了她一下。
走到台下,手包里传来震动,打开看了一眼,跟负责酒会的人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温煦远等梁益坐进车里,赶紧从旁边柜子里拿出杯热牛奶给她,递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手掌扶住梁益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从她唇舌间尝到了红酒的味道,皱眉生气道:“不是说了不要吃凉的吗?”
“只有一杯,真的。”梁益觉得出来前没漱口真是不应该,没想到温煦远会用这种方式检查,还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
“没有下次了。”把热牛奶递给她,温煦远教育道:“你的身体现在不仅是你的了,也有我的一半,你不好好对待,我可不答应。”
“哦,只是谈个恋爱我就不是我了,连人也只剩半个了。”梁益点头。
“不是,是你多了半个。”温煦远纠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拿去吧,随意使用,不用客气。”
梁益捧着牛奶慢慢喝,看温煦远开车的方向不是回家的路,问道:“要去什么地方吗?”
“去喂饱我仅有的半个身体,我还指望她能陪我长命压岁呢,不爱惜怎么行?”温煦远利落地转动方向盘,一本正经地道。
梁益缩在座椅上,微微笑了。
回到家时,已经深夜了,梁益从卫生间出来,温煦远已经在客房洗过澡坐到了床上,朝她晃晃手里的吹风机示意她过去。
等到头发吹干,梁益已经有些困意了,温煦远掀开被子等她躺进去,才从背后抱住,温热的手掌紧紧贴在梁益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比恒温的热水袋效果还好。
“今天年会有好玩的事情吗?”温煦远亲亲梁益的耳廓,低声问道。
“好玩的事没有,不过我当了一回心灵导师。”梁益打个呵欠,懒懒地道。
“确定不会误人子弟吗?”温煦远失笑。
说完,房间静了下来,好一会没有声音,以为梁益太过疲惫睡着了,温煦远正想把床头灯关掉,听到怀里人独有带着冷意的声音说道,“事不关已,对外人来说可能算不上大事,只是对当事人来说就像是永远迈不过的坎,扎在肉里拔不出的刺。”
梁益略去名字,把事情三两句话说了一遍,确定温煦远听明白了,微微仰头,抵着身后的人,眼睛望着昏暗的天花板,问道:“如果是你,知道女友是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嗯——”温煦远沉吟,“那就分了呗,大丈夫何患无妻,还怕找不到媳妇儿。”
说完,没有等到回音,低头一看,梁益睫毛低垂,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傻媳妇儿!”温煦远心疼地亲亲梁益略带苍白的脸颊,想着明天是不是做些什么东西给她好好补补,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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