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陈天龙只是一个愣头青,看到同学被欺负,就贸然出手。
他们正不知该如何向燕尾服男人解释并道歉。
可燕尾服男人这么一说,倒是让他们愣了愣。
陈天龙和南宫家族,竟然早有渊源?
丁渔这位同学,到底什么来头?
“是么?”
听到燕尾服男人的话,陈天龙讥诮道:“南宫家族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对付我?”
“自身难保?”
燕尾服男人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南宫家族乃是省城四大家族之一,想要对付你,实在是易如反掌!”
说着,他不再理会这个自大的年轻人,而是冷着脸看向丁家夫妇。
“丁红树,我家小少爷在你的地方挨了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如实告诉家主,你等着瞧吧!”
“洪管家!”
丁红树眼皮一跳,忙站起身子,想要向燕尾服男人道歉。
但燕尾服男人显然动了脾气,根本不理丁红树,带上满脸痛苦的南宫如意便离开了丁家。
望着燕尾服男人和南宫如意离去的背影,丁红树怅然一叹。
他转过身,咬着牙指了指丁渔和陈天龙,气愤地坐回到了沙发上。
“丁渔,不是爸不顾及你的感受……”
丁红树叹道:“而是丁家的把柄落到了南宫常青手里,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妇人想帮丁渔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丁渔低着头,也一言不发。
丁红树咬了咬牙,沉声道:“丁渔,明天和我一起去洪管家道歉赔不是,你和南宫如意的婚礼……最好早点办,这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
丁渔咬紧唇角,粉拳攥紧,依旧一言不发。
妇人心疼地看了看丁渔,终究忍不住问道:“红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说呢!”
丁红树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道:“我难道不比你心疼咱们的宝贝女儿吗?可现在还有别的路可选吗?”
妇人满脸哀伤,闭上了嘴巴。
许寅在一旁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丁渔满脸绝望。
“有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天龙再次开口。
众人的目光立马投到了他的身上。
丁红树讥讽地道:“有?什么路?”
陈天龙淡淡地道:“只要南宫家族覆灭,你们也就不必担心被南宫家族威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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