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随着白帝城主的这一句话,原本由十名灵海境大能注入灵力来照亮整个广场的阵法骤然变化,此刻广场之上原本满满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一空,莫念南只觉得自己周围的灵力好像疯了一样的往着空荡荡的广场而去。
“此届大会已了,你们先退下吧。”
莫念南等十人听到这话,虽然每个人的神情各异,但是十人也尽都应了声,顺着白帝城城主所指的那条直接通往广场之外的小道而去。临走之前,莫念南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他看到那白帝城城主的眼瞳中,有着几分激动。
等到了这外面,莫念南才注意到了这广场之外,不知何时全都站着这届大会的参赛选手,而在广场之内或坐或站的,竟然全都是这届参加大会的各大宗门所来的带队之人,这些人中,修为最差的都要在提元后期,实力最高的,如十大宗门这般的带队之人,便是灵海境巅峰的存在。这般数千位的高手聚集在一起要干什么?
他不知道,但是他知晓一件事情,他的预感没错,这白帝城,真的有事情。
牧青璇看着四周的各位选手,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悄悄的扯了扯莫念南的袖子,等到少年面露疑惑的转过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神示意让他跟着她走。
莫念南看了看周围的人,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又见没有人注意着他们,微微点了点下巴,紧接着他们两人便离开了这广场,少年见四下里无人这才问道:“有什么事?”
“不确定。”牧青璇摇了摇头“我只是感觉得到这事应该是跟白帝墓有关。”
“白帝墓?”少年有些觉得这三个字和这广场上的事情,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别觉得没什么关系,这城叫什么还记得吗?”
“白帝城啊。”莫念南下意识的回到,随机面色一滞!“白帝城,白帝城,白帝?!”
少年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子便想到了前几日在白帝墓上面的那面水晶镜上面看到的坟墓感觉到的莫名心惊,下意识便往着那白帝墓跑去。
“喂!”牧青璇有些搞不清楚的叫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跑向哪里的莫念南,突然间她好像察觉到了少年跑向的方向,明白过来了的她连忙跟了上去。
等到他们两人到了这白帝墓,两个人的目光刚刚看到那面水晶镜的面前,便全都愣在了这水晶镜的前面。
这水晶镜原是反映着正下方的白帝墓的情况,而此刻,这面水晶镜上的整整一个屏幕,显现的画面上竟然是那沉静在这水底七百年的白帝墓在颤动!
“看这架势,难不成这白帝还能复活不成?”牧青璇看着镜子上震颤无比的画面,咽了咽口水。
“谁说当年白帝死了?”莫念南想着脑海中关于白帝和白帝城的所有记载,莫名其妙的就说出了这句话来。
“什么意思?”牧青璇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白帝建造白帝城用时三月,白帝城建成之时白帝无故失踪,一月之后白帝城便被隋占领。要知道,当年大周之末,北方一共有两位雄主,一位便是隋朝建国大帝,另一位便就是这位白帝。当时白帝占据旧隋故土的整个南方和西方,和隋朝平分北地,两方本是势均力敌,就是因为白帝的失踪所以隋朝才真正彻底的统一了北方。
很多人都猜测白帝是被人刺杀而陨落,失踪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但是你试想一下,如白帝这般的绝世人物先不说在当时谁能够无声无息的杀死他,就算真的是被杀,这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死的如此籍籍无名?”
“可,可是这白帝墓又怎么解释?若是白帝没死,又为何建造这白帝墓?”牧青璇指着这水晶镜中震颤愈来愈大的坟墓,即便眼中也有着几分的不自信,但是语气中还有着几分底气所在。
“谁说只有死人才能埋在坟墓中?”莫念南的脑海中一下子清晰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感觉这白帝墓有些不对了!是因为这坟墓外刻下的九幅石画啊!
在大周末年,记录坟中人功绩的还是墓志铭,碑画虽然在当时已经出现,但毕竟还是少数,稍有些地位的人物都会按照旧制用墓志铭来记载自己的一生,何况还是白帝这般的人物?如果说白帝真的失踪了,那这九幅石画是不是因为用墓志铭不好传达而所建造的一种传达讯息的手段?如果真是如此,莫念南仔细看着这上面的九面石画,前面八幅应是白帝戎马的一生,而这第九幅图……却是一座坟墓的上方,闪烁着八颗星辰……
少年抬起头,看着此时此刻漫天之上的八颗星辰。他知道,自己真的推断对了!
“快走!”莫念南猛然抓起牧青璇的手,往着广场的方向回奔而去!
“你……”牧青璇被抓住手腕的时候面容上一愣,还未等露出恼羞成怒的神色只听见一阵巨响!整个白帝城好像一下子都在摇晃了起来,这下不等她发作,又一次震动之后两人连路都走不稳当,只好是靠着就近的屋宅墙壁来不让自己跌倒。
“是白帝!白帝当年就没死!”莫念南的话刚出口就被这莫名吹来的风吹散,在这震动越来越大的情况之下,莫念南生怕他们两人被这震动给震散,下意识的将牧青璇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两人靠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这颤动开始渐渐平缓了下来之后,莫念南小心的站了起来,没看牧青璇半点神色便将她松开,目光直接看向了那水晶镜。
牧青璇脸色微红,原本想着等着这震动一停就给他一个教训,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将她看也不看的从怀中松开,有些羞怒的少女刚要出手,却看到了少年的脸上的震惊,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她看呆了。
“外面的天空可真是舒服。”说话的三四十岁样子的白衣男子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