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们原地扎起了帐篷,四周用登山绳固定,害怕晚上会有大风,我们帐篷的地钉都砸的很深。
还是按照老规矩,我们轮流放哨,我站的是第二哨,当七爷把我叫起来换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机灵着点,这地方鬼的很。”七爷冲我说了一句之后,就钻进帐篷里休息了。
现在的气温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我裹了一个老式的军用大衣,抱着枪站在帐篷外面,戈壁滩上的风带着哨子吹过来,风就跟刀子似的,刮的我脸上生疼,我往前走了几步,背靠着石碑,这样能好受一些。
这时我听见很远的地方传来类似野兽的吼叫声,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很凄惨,像是狼嚎,又像是狮子的惨叫,听不出到底是什么,我小心戒备着,丝毫不敢松懈。
这种嚎叫断断续续一直没有停,直到我把虎子叫醒换哨,这种嚎叫仍然还在持续,以我的经验推断,如果是一只野兽的话,嚎叫声不会持续这么长时间,我推断它们应该是一窝群居的野兽,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进去之后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虎子揉了揉眼睛,抹了一把嘴上的哈喇子,说道“咋这么快就到我放哨了?”
我说“你他娘的少贫,小心着点,这地方很不安全。”说完我就钻进帐篷呼呼大睡,这一觉别提睡得有多香了,一觉睡到天亮,起来的时候王初一他们已经在收拾装备了。
我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装备,一边问身旁的王初一“昨天晚上,你听到那叫声了没有?”
王初一皱了皱眉头,点头说道“你是夜嚎。”说罢自己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这夜嚎不应该出现在戈壁滩上啊?一般不都在深山里吗?”
我问她什么是夜嚎,她只告诉我说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猛兽,具体什么样子她也没有见过。
我们收拾好装备,趁着天蒙蒙亮气温还没有回升,就跨过石碑,进入了这片所谓的生命禁区。
走了五六公里,这里的戈壁滩开始出现一些植被,但是大多都已经枯死,随处可以看见一些动物的骸骨,大一点的有牛、羊,小一点的基本是一些飞禽类的骨骼。
虎子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他娘的,真是生命禁区,这鸟都他娘的飞不过去。”说着一脚将身旁的一具飞禽类的骸骨踢散了架。
王初一举起望眼镜看了看然后提醒我们:“小心!前面有东西!”
我和虎子也拿出望远镜,往前一看,距离我们一公里多的地方,出现了一辆老式吉普车,驾驶和副驾驶位置各坐着一个人,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两具骷髅,身上的肉不是被腐蚀干净了,就是被什么东西给吃干净了,反正这两句骷髅很白,看样子死的有些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