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师傅看见孟珙还在暗自神伤,道:“孟小将,你要振作起来,我们得赶紧去救将军夫人和孩子。”孟珙道:“莫师傅,我没事,只是一想到将军,就……。”一尘道:“在这大宋朝,往往是拳拳报国心,招来杀身祸,岳飞,韩世忠已经是例子了。”孟珙道:“真是没想到朝廷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逼死了将军。”一尘道:“我们得赶紧出城,夫人和孩子早已被押出城了。”莫师傅道:“不错,是要加紧,孟珙,你可要抓紧我二人,待会就要过城墙了。”孟珙道:“京城城墙可不比其他,有几十米高呢,两位打算带着我翻过去?”莫师傅道:“有我和师兄在,你放心好了。”说完已到城墙脚下,一尘道人带着孟珙双足一纵,跃起三丈之高,莫师傅随即跃起到孟珙身侧,左手拉住孟珙胳膊,和一尘道人共同施展壁虎游墙功,不一会已到了城墙着就站在那不动了。一骑马的士兵看见策马过去吼道:“快给我跟上,不然我一鞭子抽死你。”那小孩双眼一瞪说道:“我爹爹是大将军,你敢。”士兵听后大怒,一鞭子抽了过去,夫人看见赶忙将小孩拉入怀中,那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身上。那头目说道:“乱臣之子,还敢如此嚣张,给我好好教教他怎么听话。”话音刚落,几名士兵下了马,一把从夫人手中抢过小孩,其余的人举鞭欲打。夫人跪着哀求道:“几位大人,童言无忌,小孩子的话大人怎能当真呢?”但那几名士兵如没听到一般,仍向那孩子打去。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判官笔陡然从那几名士兵胸前穿过,竟将那最后一名士兵死死的钉在了地上。一时间,队伍大乱,那头目喝道:“有刺客。”话音刚落,就像迎面挨了一铁锤般,栽下马来。一尘和莫师傅从天而降,一尘道:“这判官笔还有如此用法,不愧为阎罗判官。”莫师傅道:“师兄莫在取笑我了,将这些杂碎料理了是要紧。”说完从地上抄起判官笔,向骑兵冲去。二人均为当世武林高手,几个起落间,已将周围“清扫干净”。
莫师傅对夫人说道:“在下莫重久,乃张定远将军幕僚,这是我师兄。我们是来救您和将军儿子的。夫人道:“那将军没事了吧,是他让你们来就我们母子的。”那夫人招呼小孩过来,道:“快过来,谢谢两位大侠。”那孩子甚是乖巧,道:“谢谢两位大侠救命之恩。”莫师傅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快走。”当即二人带着母子离开与孟珙会合。而其他囚徒看见士兵不在,也都跑得一干二净。
孟珙看到莫师傅他们带着母子二人归来,喜道:“两位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说完跪了下来。莫师傅赶紧将他扶起:“你我不必客气,这样就太见外了。”孟珙对夫人说道:“将军若知夫人孩子得救,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夫人听到“九泉之下”顿如五雷轰我一个道士带着个孩子,人家怎么说?”莫师傅吼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想法了,别忘了我当初是怎么失去了继承师傅衣钵的机会,为什么练不了师傅最知道他一天之间失去双亲,伤心至极,想多和他说说话。于是说道:“你叫张汉是吧,即已拜入我道家门下,就给你改个名字吧,一来你现在的名字书卷气太重,我不喜欢,二来你是充军逃跑之人,属于在中央挂了号的,更应该改名字了,你觉得怎么样?”张汉点了点头。一尘道:“道生无相,万法自然,你就叫张然吧。”张汉道:“好。”一尘又说道:“既然你拜入了我的门下,就得知道我这一门的来龙去脉,我的师傅就是你的祖师爷,叫做阴阳道人,是当时武林赫赫有名的高手。”张然突然道:“阴阳道人,难道祖师爷是太监啊?一尘瞬间无语道:“师傅道号阴阳,不代表他是阴阳人或者是太监,懂吗?”张然点了点头。一尘又说道:“师傅道号阴阳,是有原因的,天下的武学要么至刚至阳,要么至阴至柔,内力也之分阴柔与阳刚两种,师傅想必两种内功融合在一块,就是阴阳内力。”张然到:“就是刚柔并济嘛。”一尘白了他一眼道:“你说的到轻巧,你能在水里点着火吗,师傅有此想法后,便一直在努力,想把两种属性相克的内力融合,但是谈何容易,虽然师傅武功当时以臻化境,但仍没有成功,后来师傅悟出了物极必反的道理,即把阴柔内功练到极致就能出现阳刚内力了,反之也是一样,所以师傅传我的是阴柔内功,而教给莫重久的则是阳刚内力,为的是向往我们能做到阴阳一体。”张然到:“那你们成功了吗?一尘道:“我现在对于阴阳内力也是初窥门径,至于师弟,他是不可能的了。”张然到:“为什么呢?”
一尘缓缓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次,师傅命我们下山办事,结果回来途中,遇到山贼行凶,我和师弟上去与那伙人交手,谁知山野之中,竟有那样的高手,我和师弟经历了艺成以来最艰辛的一战,最后我们制住了那伙人,谁知其中一人趁我不备向我偷袭,师弟为我挡了那一击,当场重伤。虽然最后师傅亲自为他疗伤,他也恢复了功力,但根基受损,将来已难跻身一流高手之列,师弟由此性情大变,遇敌不留活口,杀心越盛,越来越违背道家清静无为,恬淡冲灵的宗旨,因此师傅没有传他最他那时已发现了阴阳内力,但由于阳寿将尽,未来得及练成,其实我派似乎和武当有些渊源,当年我和师弟年少之时,师傅带我们拜访武当派,可武当的人连武当山都不让我们上,就在山脚下的小亭子接待了我们,似乎和师傅有什么隔阂。”张然道:“那是什么隔阂呢?一尘道:“师傅从来没说过,我们又不敢问,所以也不清楚。”张然道:“可口诀里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请师傅教我。”一尘道:“不要急,我要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张然道:“去哪啊,师傅。”一尘道:“青石镇。”张然道:“去那干什么啊?”到底是小孩,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父母双亡的伤痛已被冲淡了。但这时一尘的脸上浮现出狡猾的笑容:“当然是拜师啊。”一尘心道:怎么可能带个小孩在身边,多耽误我办正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