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树腰,袁圈两脚踮在枝干的杈上,手扶着树枝,向宰相府眺望。只见高墙院内,碧瓦朱甍,飞檐微耸,还有微微灯火,忽明忽昧,一派寂寥,平静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袁圈忽然开始怀疑,那两家伙该不会回去了吧!
袁圈转而愤恨不已,心里暗骂:他娘的,老子急死急活的,你们俩王八蛋可好,丢下我回去睡大觉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想到这,袁圈连忙贴着树干滑了下来,转身便往客栈跑去。
到了客栈房间,袁圈急忙推门而入,这时,只见韩世童等人唰得站了起来。袁圈一通扫视,不料未见司马天和刘福荣二人,刚想问,韩世童道:“嘿呀,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接着又望了望袁圈身后,见无人跟随,忙道:“我二弟和司马大侠呢?”
袁圈当即一凛,反问道:“怎么,他们还没回来吗?”
韩世童一听,当下就说不出话来了,这时,胡诌道:“你们仨不是一块去的吗?怎么就剩你回来,得手了没?”
“我……”袁圈也当即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群豪无数双急切的目光向他射来,如刀般锐利,不可逼视,这时,叶琉璃过了来,挽住袁圈的胳膊,道:“袁大哥,你怎么啦?那宰相府的高手果真也这般厉害,司马大侠和刘大哥他们被抓了吗?”
叶琉璃误以为袁圈被缪无极等人给吓住了,当下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变得温婉如水,柔声问询,那玉手轻轻一搀,柔软,暖和。
袁圈这才定下心神来,道:“刚我们三人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那狗官的府邸。经一番商量,我决定让他们二人到宰相府的前后门把手,以防事情败露有人出府求援,而后,我便独自一人去行刺那狗官阿合马。”说到这,袁圈略有心虚,看了看群豪,只见众人眼神急切,未现疑色,于是放下了心,接着道:“我翻过院墙,只见那宰相府内,亭台楼阁,比比皆是,一时也不那阿合马住在哪一间,于是我抓了个府里的劳役,逼问出那狗官的所在,后一掌将其打晕。随即飞速找去,片刻便到了那厮的寝室,伸指点开纸窗,朝里望去,果然瞧见了那奸相阿合马,以及还有另一人同卧榻上,想必是他的某一位夫人。当时我也未有多想,拾了一粒石子,便向其脑门弹去。”
群豪听得聚精会神,心道袁圈这一指之力非同小可,足以穿墙破壁,那阿合马必死无疑了,哈哈!这时,袁圈又道:“哪知眼看就要得手,与阿合马同睡一榻之人突然两指倏出,将那石子夹了住。”群豪听到这,惊骇不已,原以为这阿合马的死讯坐实了,岂料他竟还有武艺如此了得的妻室。
袁圈见众人均有惊色,接着道:“当时我也惊讶之极,竟还有人能接住我的飞石,本想破门而入,一并将这对狗男女送上西天。哪知,那接石之人突然尖着嗓子喝道:‘谁人如此放肆!’,我一听,原来竟是那阉人天师,心道不妙,他的幻影天罡之术让人防不胜防,还是赶紧逃去为妙,于是乎,我立马施展轻功逃出府苑。”这一段袁圈早已编好,此时说了出来,倒也惟妙惟肖,天师怒声责问那一句,他还真学了太监那阴阳怪气的口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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