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的眼睛都直了,这银针细到哪怕手掌不动,都会随风微颤。
这么细的针,竟然能扎穿人的手掌?
他们看着沈书桓,恐惧之心,慢慢占据了身心。
没有人敢再靠近房门了,这银针能扎穿手掌,就能刺穿他们的脑袋。
之前被刺穿喉咙,说不出话的男人,此刻是最恐惧的那个。
他不知道对方能做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杀人,此时此刻,他无比的后悔招惹那个离婚的女人。
好看是好看,可这是要命的毒玫瑰啊!
沈书桓开口问道:“我家在1705号牌,这家的拆迁,有什么问题?是真的有问题,还是你们人为制造的问题?”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视线移向了两个人。
一个是被沈书桓带回来的那个,另一个则是之前跟他一块去量房的。
前一位已经说不出话来,而后一位则浑身颤抖,恨不得把同事的眼睛都挖掉。
你们是不是有病,都看我干什么!
我只是个量房的,又不是做主的!
沈书桓的视线也移了过来,那冰冷的眼神,让这人吓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哆嗦着道:“不关我的事!是他说房本和实际面积不符,而且说那个女人要额外赔偿一倍,所以才不给她拆迁的!还有,他让人去连夜骚扰那个女人,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没有这样的权力!”
那人听的想要骂人,却骂不出来,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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