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矜心口漠然一痛。
她是做了什么肮脏事,他竟然这般嫌弃,对陆放她早在付正南葬礼那日,彻底断了念想,仅剩的好感也消磨殆尽。
如今要真说有什么情感,那便是怨恨。
肩膀的衣服被掰扯掉,付矜纤细的手指捂住,眼含笑意:“嫌我脏,干嘛还要碰我?”
陆放侧头,以那种打量审视的目光盯住她。
女人神色不太好,本就清冷的面上三分寡淡,七分漠然,她眼睛不算大,但微细长,双眼圈绯红之下,更显脸庞惨白病娇。
付矜没与他目光交触,侧面像是长了双眼睛:“看够了吗?”
陆放冷呵一声,打鼻息哼出的:“付矜,在我面前最好装也得装乖点,我可不是秦闯,容得了你这些脾气。”
付矜闭上双眼,听着耳边的风凉声,她声线平平:“你错了,你跟秦闯我谁都惹不起,你们碾死我,比碾死只蝼蚁还容易,他能容我也不过是职业道德罢了。”
她的话无比真诚,甚至还透了几分薄凉,任人听了不信都难。
“付晋诚保外就医的事,我来办。”
付矜聪明得很,闻言不是意外,她自动翻译:“这么热心肠帮忙,你是怕我爸死了,再没什么好威胁我的。”
“你很聪明。”
付矜一个睁眼掀眸,隔着稀薄的空气与他四目相抵,神情遂而真挚起来:“那我真该好好谢谢你。”
成年人的明话暗说,大家都懂,点到为止。
陆放眼皮都没挑一下,吩咐:“把车开去万湖苑。”
万湖苑跟云山公馆都是他的私人住宅,平日里陆砚跟秦文珊住在老宅,唯一区别的是,万湖苑他去得较少,一般用来招待客人。
付矜心下不明,她自然以为陆放不过是想撒气这般简单。<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