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事?”
“什么走廊呀?”安如馨又头痛得轻轻“嘶”了一声,“我晕倒前娜娜还拿着刀呢,她有没有伤到你?”
晕倒前?
叶厉泽皱眉。
如馨不记得她在玻璃长廊里,见到白安洛扑进他怀里的事了吗?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如馨。
如馨拉着他包扎着一层纱布的手看了看,“你只有手掌受伤吧,没别的地方?娜娜的蛮劲儿很大的,我真怕她伤到你。”
“我没事,没受别的伤。”叶厉泽问,“如馨,你真的不记得你晕倒前的事情了?”
“晕倒前我不是被娜娜挟持吗?”
叶厉泽皱眉。
“还好我们都没事。”安如馨又问,“娜娜呢?”
“她现在正在派子所,我已经起诉了她。”
“这是她应有的下场,多行不义必自毙。”安如馨拉着他的手指间,不敢碰到他包着纱布的掌心,“叶厉泽,妈妈的手术怎么样,我想过去看看妈妈。”
“妈没事。馨雨在照顾着呢。你也好好休息一会儿,医生说你有脑震荡,得住院观察一周。”
“一周,不用吧?”安如馨掀开被子,“我感觉我挺好的,我还是想去看看妈妈。”
就在她将脚伸到床边准备下床时,叶厉泽抱紧了她。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记不起在玻璃长廊里的那一段,但他现在必须向她坦诚。
“如馨,对不起!”他抱着她,不敢太重,“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她怕他开口,从他怀里抬头,“我想去看看妈妈,我放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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